古有王候將相,為搏佳人一笑,千里鋒火點狼煙,殊不知,這是何等愚蠢的行為。
面對女人,只會有兩種男人。
一種,是徹底征服女人身心的男人,而另一種,便是徹底被女人征服身心的男人。
哪種女人更偉大,西廂幽兒便要去做哪種女人,和冷清相比,西廂幽兒更有野心,更懂得駕馭。
不過,她卻是沒有冷清的狠辣與柔情,還有那一份執著與專一。
舞完一曲,為自己搏得陣陣掌聲與歡呼之後,西廂幽兒心滿意足的緩步下歌臺,將整個歌臺,空給了冷清。
現在,即使是趕鴨子上架,那冷清也只得去趕了。
“加油。”冷清臨上臺之前,北辰宣代轉過頭,微笑鼓勵道。
冷清笑笑,飛身躍上歌臺,看著裁判問道:“她帶了自己的樂師,那我也讓自己的樂師上來,沒問題吧?”
裁判不做否定,點頭不語,這是允許的,有何不可?
冷清點點頭,微微一笑,將手指放於嘴中,吹了個口哨,應聲,泥雨抱著一琵琶與一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男子,不知從何處,飛身躍上了歌臺。
黑袍男子脖上,掛有一個大大的明鼓,鼓聲分明,響亮非常。
臺下,北辰宣代皺起了眉頭,冷清這是做何?要舞一曲,兩人就夠了嗎?
兩人也就算了,細看兩人手中的樂器,不像是舞之樂器啊!這冷清到底想要做什麼?北辰宣代真有點兒愣神。
雖說,他對冷清很有信心,可是,這種情況下,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如果冷清關鍵時刻,出點兒什麼差子,這初賽他可就得輸了,得不償失,這種事情,代價太過昂貴了。
搖搖頭,將一切負思維丟到一邊,北辰宣代靜靜的看著臺上的冷清,將肯定放於心中,他相信,相信著。
與泥雨和黑袍人對了個眼神,冷清抬起手,就在鼓聲和歡快的琵琶聲響起那一剎,冷清動了。
左手婉如滑過的波浪,彎彎曲曲,右手則如靈蛇,左右搖罷,腳下生風,舞步連連。
我靠!感情,冷清是跳起了街舞。
街風華麗的觀賞性,特異的動作舞姿,再加上節奏鮮明的樂曲節奏,無一不衝擊著在場每一個人的神經。
這是何等舞蹈?何故他們從來不曾見過?
四樓上,南宮水南,太子,徐崖,老皇帝,冷放,個個都傻眼了,袁媛更是看得兩眼發直。
她從不知道,冷清會跳舞,而且,這怪異的舞姿,是何道理?
舞雖怪異,卻是看得她心頭蹦跳連連,不為別的,只因為,這個舞蹈,觀賞性太他媽高了。
而且動作又好看,硬要和西廂幽兒的舞比,那就是,一個舞的溫柔婉轉,一個舞的勁暴火熱。
旋轉,單手倒立,獨步的舞姿,邁動的雙腿,前後翻飛,連貫的動作。
全場都傻了,鬼知道冷清在跳些什麼?
現在,整個場子裡,也許除了泥雨和黑袍人外,就沒人再會懂冷清在跳啥了。
那個黑袍人不是別人,正是追水,他和泥雨,是冷清最親近的人,和冷清朝夕相處的這幾年中,這些個什麼街舞,冷清自是有在他們面前展示過,也正是因為如此,追水才對冷清誓死效忠。
冷清太過神秘,且又救過追水的命,追水自是認為,跟在冷清身邊,絕對是正確的選擇。
臺下,北辰宣代臉上笑翻了,冷清特別,他自是知道,只是沒想到,冷清如此特別,連跳舞,都跳的與眾不同。
這一舞,著實是讓他大開眼界,現在,北辰宣代才明白。
冷清,不是一個能用常人眼光來看待的女人,這個女人,太與眾不同了,如果真有什麼差異,那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