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峰帝國都成靠山近護國山,由於有著護國山的阻擋,所以,十二月忽嘯的寒風,忽忽的吹著,吹過護國山時,又被抯擋而回,盤族於北峰帝國都誠之中,為北峰帝國帶去無邊的寒冷。
這一日,祝家裡裡外外,被圍了個水洩不通,乍一看,圍著祝家的,不是別人,正是造器行的當眾小斯,以及各地區,造器行中的一些造匠。
那麼,他們齊齊堵到這祝家,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原來,自從神器甲開張之後,造器行的生意,便是一直冷淡,僅僅才一月,幾乎是所有的客商,都跑到神器甲去了。
要知道,神器甲可是北峰帝國的象徵,如此多年被老皇帝珍藏,如今一開,那自是傳遍四國,令四國驚訝。
再加上,冷清與北辰宣代成親,更是加劇了神器甲威名的傳播,光是這一個月,神器甲的業績,就已經是達到了,驚人的三百萬兩白銀。
其中,纜車與輪椅的銷售量,佔拒了這三百萬兩白銀的一半之多,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奇蹟啊!
到了月底,扶寧拿著賬本,嘴都樂歪了,除去神器甲的開銷與造匠小斯們的工錢,淨賺兩百萬兩白銀。
那麼,按照冷清與他的約定,這之中有一百萬兩,便是淨入了他的腰包,這如何不讓扶寧高興?
神器甲如此神威一發,那造器行自然是悽慘加倍了,近一個月來,無人問津,造器行早已是承現負增長之勢。
直到現在,造器行都託著造匠小斯們的工錢不給了,殊不知,農民工工資,不可託欠,這祝家還真是被逼的,實在是脫不開手了。
大廳裡,祝融正一臉陰沉的座在首位之上,品著手中的茶水,一語不發,甚是氣憤。
沒想到,扶寧這一走,竟是搞得這般傷神,平時這些事情,根本用不著他來管,扶寧都會給他得理的妥妥貼貼,直到現在,他才明白,趕扶寧離開,這是一個多麼錯誤的選擇。
“祝老爺,我們為造器行拼博這麼多年,這工錢怎麼能說不給就不給呢?這可都是我們的血汗錢啊!當年,祝老太爺,對我們家有恩,我才沒跟扶寧一起離開,現在我家裡的娃娃,還靠我這工錢養著呢!祝老爺,無論如何,你都得給個說法啊!”
祝融陰沉著臉不說話,站在最前面的老造匠,終於是忍不住,開口說了起來。
他和扶寧一般,都是家族受惠於祝老太爺,為了報恩,這些年,才不移餘力的為祝家工作著,直到現在,仍無二心。
可是,這近兩個月來,祝家託著工錢不發,就的確是傷了他的神了。
家中的小孫子,還靠著他在造器行造器,賺來的錢供讀上學,要不是兒子當兵的時候,戰斷了腿腳,如今,這個偌大的家,也不用他養著啊!
“是啊!祝老爺,怎麼著也得給個交待啊!”
“對啊!祝老爺,我們可都要過生活啊!”
…………
老造匠這一說,眾人也跟著付喝起來,一時之間,偌大的祝家大院之中,聲音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啪!”祝融猛的一拍桌子,驚起一道啪聲。
眾人心知,祝融怒了,當下,也是識趣的閉上了嘴,大廳裡又恢復了安靜。
大廳靜下來,祝融才道:“你們這些人,祝家養你們這麼多年,如今不就託月餘工錢沒發嘛!至於這樣興師動眾嗎?怎麼了,怕祝家不給是不是?即然你們如此不講情義,你們走就是,祝家自是不必留。”
老造匠怒了,頂撞道:“祝老爺這意思,是要趕我們大夥兒走了?那祝老爺結清工錢,我們立馬就走。”
“大膽,竟敢頂撞祝老爺,來人啊!給我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老造匠剛說完,還不待祝融說話,祝融身旁的管家,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