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做完這些,追水才放心的離開,不一會兒,便是消失在了地牢之中,不見蹤影了。
……
“上,上,你們都給我上,按住他。”
太子府大門口,此刻,北辰明楓正被一眾侍衛壓在底下,我靠!這群人好卑鄙,竟是以人多,來了個泰山壓頂,這麼多人一壓下來,那還不得把北辰明楓壓得背過氣兒去?
可是,現在的北辰明楓,必竟不是三年前的北辰明楓,你居居這一壓,又忌能耐北辰明楓何?
某一刻,北辰明楓一陣大叫,手下一發力,猛然從地上彈飛而起,直接是將壓在身體之上的眾禁衛軍,彈得高飛而起,砸的砸向大門,飛的飛出府外,甚至還有一些哀嚎著,砸向了北辰浩明腳下。
那聲勢,好不威風。
彈飛了眾禁衛軍,北辰明楓剛站起身來,正準備趁著酒勁兒,衝向北辰浩明,將之打個七零八落的時候。
北辰明楓只感覺眼前一道人影閃過,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胸前早已是吃了一腳,腳勁兒之大,直接是將之踢的悄出了太子府外,一頭撞向一塊頑石,倒頭不起了。
人影穩住身形,赫然便是風逸居子。
見北辰明楓不動了,風逸居子才一個飛身,飛向殿頂,將北辰明楓猛插進去的那柄大刀取了下來,丟到了北辰明楓身邊,並對幾個家丁吩咐道:“你們把七皇子送回明王府吧!七皇子醉了,就說太子爺不和他計較,明白了嗎?”
幾個家丁眼中露出慶幸之色,忙不迭的跑出去,抬的抬手,抓的抓腳,拿的拿刀,便是跌跌撞撞將北辰明楓抬起來,可剛走兩步,卻是被太子叫住。
幹嘛?北辰浩明實在是受不了這股窩囊氣,跑過去,給了北辰明楓幾腳,直到踢爽了之後,才讓幾人抬著北辰明楓楊長而去。
風逸居子搖搖頭,樂道:“太子殿下可還真是怕了你七弟了。”
北辰浩明無耐道:“他功夫奇高,要不是今天多喝了點酒,你那一腳壓根兒不管用,從小打到大,我都是靠人海戰術,把他打的鼻清臉腫,可這小子,就像是吃了藥一樣,每敗一次,每上一次,讓我都無可耐何。”
風逸居子哈哈笑起來,拱手秉報道:“他們不是來救泥老怪的,而是來殺他的。”
“什麼?”太子和徐崖同時驚叫了起來。
要是真是這樣,這角色還真是反過來了,本來,是他們要殺泥老頭兒,這下倒好,變成了泥老頭被他們殺,搞不好,自己等人,還得保護泥老頭兒一招。
他奶奶的,這忌不是嫖妓的碰上強來的——就看誰褲子脫得快了。
驚訝一陣,北辰浩明才問道:“那泥老先生如何了?”
提到這兒,風逸居子也是一臉的婉惜,無耐道:“哎!太子殿下莫怪,趁我與一刺客纏鬥之時,另一人已是將泥老先生殺害,居子去遲了。”
北辰浩明和徐崖皆是嘆了口氣,好一會兒之後,北辰浩明才擺擺手,無耐道:“本想招他所用,沒想到,卻是折了他性命,也好,省得我們動手,看來,他們想法也和我們一樣,他們不得,就讓我們也不得,罷了,晚上托出去埋了吧!也好讓他安息。”
“是。”徐崖低聲應了聲,轉身離去了。
徐崖離去,北辰浩明偏頭看了看風逸居子,低聲道:“你可曾敵得過北辰明楓?”
風逸居子搖搖頭,嘆息道:“居子武藝,頂多也就與之打個平手,太子殿下若想下手,不如今晚,陪居子走一趟殺臺,去請殺手榜最高三字的殺手,成功率絕對極大。”
北辰明楓搖搖頭,看了看城頭方向,言道:“這殺手榜,只能為北峰帝國第二殺手組織,要想找到功力極強的殺手,還是得找聽水樓。”
風逸居子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