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相手中動作一頓,老臉拉了下來,但還是聲音平靜道:“徐狀元這是何意啊?”
徐崖之意不甚明瞭,袁相倒是多此一問了。
第十二章留在他的身邊?
冷清在一旁看得冷笑,這徐崖當真是無恥透頂了,這下,又想打人家袁媛的主意。
雖說,冷清並不喜歡袁媛這個人,但是,比起袁媛,她更討厭面前的這個偽君子,越看他那得意樣,冷清心裡越不舒服,再加上前些天,徐崖剝了冷放面子的緣故,冷清有意讓徐崖丟盡臉,那也情有可原。
理了理胸前的衣襟,徐崖一本正經道:“老師,恕學生斗膽,如若袁媛小姐還未婚配的話,學生可否向袁媛小姐提親?”
宴廳裡又開始喧譁,有人頻頻搖頭,也有人頻頻點頭。
相國之女配上新科狀元,這倒是不失為般配,只是,這徐崖前些天還和冷清糾纏不清,剛才又是說出那等話,現在,又向袁相提親,這不免有點兒太過快節奏了。
失禮是其次,他也不怕袁相剝了他的面子,猶其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袁相是何等人也?能為一國之相,自然是老謀深算,這個新科狀元的學生,對自己還有很高利用價值,而且今天,又是為他舉辦的慶功宴,得給足面子才行。
磨了手指上的扳指,袁相面露微笑,輕聲道:“小女倒是不曾婚配,提親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這個還得看媛兒的意思,我這個做父親的,也做不上主啊!”
袁相不曾拒絕,但是話說的很含蓄,面子倒是給足徐崖了,就是不知徐崖自己會不會去把握住啊!
“徐狀元倒是高看小女子了,其實,我早已有意中人,就多謝徐狀元的一番好意了,不過,我倒是覺得,你和冷將軍的女兒挺般配,你這提前,倒是提錯對像了。”袁相沒拒絕,徐崖正在興頭上,剛想說話,卻是被袁媛一番話打斷,臉色難看的座在座位上,一語不發。
痛打落水狗,21世紀魯迅先生的經典名言,冷清怎麼會忘記?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冷清淡然道:“喲!媛姐姐這是說得哪兒話?我冷清不過將門之女,理應配將才,再說,剛痴傻好沒幾天,當然是配不上忘八無恥的徐狀元,即然徐狀元如此喜歡媛姐姐,那何不成全人家徐狀元美意?”
徐崖一張臉氣綠了,從座位上猛的站起來,瞪著冷清喝道:“冷小姐,今日徐崖看在冷將軍的面子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還望冷小姐不要太過刁難徐崖才是。”
礙於冷放在場,徐崖不好發作,受到此侮辱,也只得忍氣吞聲,新科狀元,官居三品,和將軍品銜相當,真要在朝堂上,徐崖不比冷低階,只是考慮到前者為將十幾年,故而對冷放客氣。
忍耐是有限度的,徐崖已然對冷清開始起了殺心。
冷放臉都笑爛了,忙拱手道:“哎!徐狀元,小女也沒讀過幾個書,不懂什麼禮節,徐狀元何必計較,來來,乾一杯,祝徐狀元,早日覓得良賢啊!”
話中譏諷之意甚是明瞭,徐崖哪會聽不出來?沒讀過什麼書?出的對子,自己還對不上,那不是正話反說,明祝暗諷嗎?
臉色陰冷的幹下這杯酒同,徐崖氣憤的座回座位。
今日,拜冷清所賜,不但顏面盡失,向袁相提親的想法也泡湯了,此刻的徐崖是那個恨啊!早把一切責任,全部推到了冷清身上。
徐崖心中暗暗盤算,等宴席完了之後,再慢慢與你這傻女人算賬。
此時的冷清,只顧著開心,還不知道,自己這報復的一舉,竟是惹來徐崖的殺心。
酒席一直延續到夜晚時分,方才不歡而散,徐崖也是陰沉著一張臉,悶悶不樂的離開,又有誰知道,徐崖現在有多不暢快?
走之前,冷清丟下泥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