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肢更是虛軟得使不上力氣。
她只能感覺到東華的唇和手觸及之地都像是被火灼燒著一樣,那麼的滾燙。
而東華一點一滴的靠近,畫樓也似乎是從未準備一般,尋著曾經的記憶,就像是天生他們就是如此的契合,畫樓輕輕的發出了細碎的聲音,只得緊緊的抓著他的背,她的指甲修長,東華的後背都被她撓出了一條紅色的痕跡。
東華望著畫樓霧眼朦朧的眼睛,不知道是疼痛的驅使,還是身體的反應,他害怕她疼,還害怕她的眼淚,他不捨得她難過一絲一毫。
“畫樓。。。。”
畫樓只是靜靜的看著東華,她沒有說話,她也深知對著東華言多必失,只是輕輕的回應了他。
東華因為畫樓的回應,動作由最初的輕緩逐漸的加快,再狂野的入到最深處,那般的驚心動魄。
不知道是這樣的交纏觸動了彼此的心,還是因為他們都太缺乏安全感,太患得患失,東華患得患失是必然,而畫樓卻是獨自在那深宮之中夜不能寐。
曾經的時候她還在那宮中,東華可以不知,她可以不知,可以不去介意,那麼像現在呢,他們於彼此來說都早已經是赤裸相對,捅開了一切,東華說想她,她也想他,只是想得有些多。
畫樓的心緒就像是失去了曲調的琴聲,變得一片凌亂,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緊緊的抱著他,雙腿水蛇般的緊緊纏住他的腰,緊緊的貼著,傾盡松油的交纏,每一次的動作,她都是自然而然的配合,從呼吸到低語,從悸動到赤裸相對,他們變得再也分不清彼此,就這樣的血肉交融。
畫樓累極了,緊緊的抱著東華喘息著,東華輕輕的吻了吻她的側頸,緩緩的把她放在懷中橫抱著,低頭一眼,全部都暴露在他的眼中,她已經沒有辦法了,現在把她放下去只怕是站都站不穩吧,只能任由他抱著,他倒是滿眼戲謔的看著。
他摟著她的手緩緩的就從背後穿過來,手指若有若無的在她的胸前敲打著。
只聽他輕笑著說道:“我怎麼感覺你瘦了?”
一說這個話題的時候,畫樓也微微的蹙眉:“沒有瘦啊,哪兒瘦了?”
只見東華的磨爪輕輕的捏了一下她前面,笑道:“我感覺這兒瘦了。”
畫樓則是沉沉的吸了一口氣,睜開眼睛看著東華說道:“怎麼可能瘦了,還有,你的爪子別動。”
東華咬了咬她的耳垂,呢喃道:“也可能是我好些天沒有那啥的緣故。”
他說得極為小聲,畫樓臉色都是充血的通紅,她什麼時候能夠修煉成在東華那些話語中不動神色,她就成精了。
東華一邊說著一邊抱著她緩緩的從水中走了出來。
他穿上衣裳之後,才緩緩的把畫樓的衣裳拿了過來,畫樓讓他出去,他卻看著畫樓說道:“你這是要我給你穿麼?”
無奈之下,畫樓只能夠無視他的存在,自己穿了起來,只是她剛好穿了肚兜的時候,東華猛然的回頭望向她,那若隱若現的樣子,對於東華來說簡直是勾人,他定定的看著,畫樓急忙扯過那衣裳來蓋著,結果一扯就亂了,她又著急又不怎麼會穿這樣複雜的衣裳,東華站在一旁隱隱的笑著,看著她的樣子,他緩緩的走了過來,站在她的身後,輕輕的給她理著,幫她把衣裳穿好了。
只是東華那眼神中的東西,遲遲都不曾消散去,畫樓只覺得東華是真的墮落了,滿腦子只有這個事情,其他的都沒有了。
整理好了一切出去之後,晚膳已經擺放好了,而阿筀坐在桌子旁邊,一隻手拿著一隻筷子。
看著東華和畫樓進來,她奶聲奶氣的喊道:“爹爹,孃親。”
畫樓緩緩的走了過去坐在她的身側,伸手就要去抱她,她也張開了那短粗的小胳膊就朝畫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