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靜靜的看著面前的人。
徐嬤嬤想起了曾經沈畫樓怒氣衝衝的捏死了一個宮女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眼神,也是類似的話語,就連司太后都怔怔的回頭望著她,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語氣和動作,如出一轍!
司太后的心中一怒,以前的沈畫樓有太后護著,而太后又不太喜歡她,所以沈畫樓雖然是她的兒媳婦,但是卻也是捧著的,曾經的沈畫樓有著皇上護著,朝堂上下,那個女人,只有她會肆無忌憚的周旋著這一切,三番幾次的東赫落入了東華的手中,最後都是她的功勞。
她的怨氣,一天一天的積壓,一直都需要一個出口,但是沈畫樓就死在了東赫的手中!她不信這樣的一個宮女,她還處置不了了!
“能夠徒手捏死人的只有沈畫樓,哀家倒是想看看,你有何能耐?”司太后怒氣橫聲,瞪著畫樓厲聲說道。
畫樓抬眸望著徐嬤嬤說道:“徐嬤嬤,太后娘娘既然想看,那千姬只好得罪了!”她說著五個手指瞬間就形成了鷹爪的模樣,放在手腕凸骨的位置上,只是一瞬間,咯吱的一聲響,伴隨著徐嬤嬤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手掌和胳膊就像是隻剩下一層皮連著一樣耷拉了下來。
司太后根本沒有想到她會直接就做了出了這樣的事情,也只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她到底是何方妖孽,就像是另一個沈畫樓回來了一樣。
徐嬤嬤疼得鬼喊鬼叫的,司太后望著畫樓,那眼神出現了殺意,畫樓卻勾唇笑道:“太后娘娘,可看清晰了?若是看清晰了,那千姬就把她還原了!”
畫樓雖然說著,但是她並沒有等到司太后的開口,她一把抓住徐嬤嬤的手腕,咯噔的瞬間,就被她接上,徐嬤嬤的殺豬般的嘶喊聲,幾乎要把整個永壽宮都掀頂了。
但是那一聲過後,徐嬤嬤輕輕的活動著手腕,好像是沒有什麼感覺了,望著畫樓的眼神盡是驚恐。斤協共才。
畫樓望著司太后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不知太后對千姬的能耐可還滿意?”
“很滿意!”司太后說完之後對著畫樓說道:“不過太過於滿意了也會有意外發生的。”
畫樓淡淡的彎了彎唇角:“意外隨時都會發生,千姬知道,不過不知太后娘娘召千姬過來是有何事?”
“你說哀家找你來是何事?”
畫樓望著司太后說道:“奴婢怎能揣測得到太后娘娘的意思?”
“不,你說,哀家聽聽!”
畫樓那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隨即回道:“太后娘娘覺得我居心叵測。”
司太后看著她嘴角的淡淡的笑意,眉間愁緒難掩:“看來你是聰明的人,也是懂得的。”
“千姬從來不懂得這宮中的人心是什麼樣的,只是聽到太后的這一句話覺得真心在這個宮中是君心叵測!”畫樓的話語平和,似乎是沒有什麼惱怒和生氣。
“真心?你算計著從掖庭走到了緋煙宮,徘徊在帝王的身邊,你的野心隨地可見,你和哀家說真心?”司太后似乎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一臉嘲諷的看著畫樓。
畫樓也靜靜的回望著她,說道:“難道在這個宮中不能沒有野心嗎?太后娘娘,您若是沒有野心,怎麼會從小小的浣衣局的宮女成為了如今的太后娘娘呢?”
司太后被畫樓如此一說,臉色漲紅,目光盛怒:“來人吶,給哀家把她拖出去!”
聽到這句話,外面湧進來幾個宮人,畫樓算了算時間,大概已經差不多了,於是很不怕死的說道:“太后娘娘在擔心什麼?難不成是害怕奴婢效仿您嗎?不過當年的您可是討得太皇太后的歡心,奴婢可是一不小心走錯了一步,便斷送了討好您的機會,真是可惜!”她一邊說著一邊勾唇淺笑,她的話語一字一句的落入了司太后的耳中,她當年做了什麼,如今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