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看著沈青薔,最近的一段時間,都是對她愛答不理的,她其實心中明白,那天她去找周嫤,沈青薔肯定是知道了,所以給她臉色,但是她也是沒有辦法,她曾經的賣身契在周嫤的手中,進宮來了也還在周嫤的手中,就算是她貴為娘娘了,可是還是被周嫤壓制著,投靠沈青薔不過是一時的權宜之計,可是沒有想到周嫤沒有再原諒她,也沒有把賣身契給她,只是這件事情,是不能告訴沈青薔的,若是這個宮內的人都知道她是一個賣身的奴才,怎麼會讓人看得起?
“娘娘,不知道臣妾可是做錯了什麼,臣妾不懂,還請娘娘指點一二。”姜嬪強忍著氣息說出了這句話,沈青薔本是起身朝內閣走去的,可就是那個時候頓住了腳步,緩緩的回眸望著姜嬪,淡淡的說道:“姜嬪你什麼也不做錯,只是本宮從不願意當那個農夫。”
姜嬪一聽,急忙說道:“娘娘,臣妾的一切都是娘娘的恩賜,臣妾怎麼會做那樣的人?”
沈青薔聽著她的話語,淡淡的說道:“你不是,但是本宮差點忘記了,你是周妃的婢女,你曾經是她的宮內的人,就算是她三番五次的想要殺你,還是不能改變你是她宮內的人,終究本宮只是一個外人。”
姜妙聽著沈青薔的話語,著急的說道:“”娘娘,臣妾冤枉,不知道娘娘從哪兒聽到了什麼,但是臣妾真的沒有做背叛娘娘的事情。”
“沒有嗎?那本宮怎麼聽說你在鍾粹宮的外面跪了壹夜,只求周妃娘娘原諒你呢?”沈青薔說完,姜妙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著沈青薔,沉默了很久都沒有說道。
只聽沈青薔淡淡的說道:“你還有話可說?本宮聽你解釋!”
“娘娘,臣妾沒有!”姜妙望著沈青薔說完之後,眼睛就看向沈青薔身邊的齊香,沈青薔微微蹙眉,轉身對著齊香說道:“你先下去吧。”
齊香微微蹙眉,微聲說了一句是,便輕輕的就退了出去,沈青薔看著齊香離開,淡淡的說:“你說吧,你有什麼樣的難言之隱,本宮聽你解釋。”
姜妙看著沈青薔,一下子就哭了起來,眼淚不停的流淌著,沈青薔微微蹙眉,看著她沒有吭氣,良久之後姜妙才說道:“臣妾去求周妃娘娘,是因為臣妾的奶孃還在周府,而起她是曾經賣身給了周府的,所以賣身契還在周府,因為我和周妃娘娘的事情,他們不放她出府,所以臣妾去求。”姜妙說完,沈青薔微微皺眉,對她的這話半信半疑,但是過了片刻之後她還是緩緩的說道:“這樣的事情你去求皇上比求周妃有用多了,但是這樣的小事去麻煩皇上卻多有不妥。
“娘娘,臣妾真的不是背叛您。”
沈青薔緩緩的扶起了她,淡淡的說道:“既然事出有因,為何不早些找本宮說清楚,沒事了,快回去吧,這件事情等皇上和周妃都回來再說。”
姜妙緩緩的對著沈青薔謝恩起身才離去,而沈青薔看著她的背影,瞳孔漸漸的緊聚。
這個宮內,真不知道何時才會太平。
已經是深夜,東赫守著畫樓已經守了兩天一夜,直直她沒有生命危險他才回屋歇息,茹央也出宮來了,在畫樓的身邊伺候,東赫走了,就剩下茹央和那些被使喚的侍女。
畫樓沒有睡著,傷口有些疼痛得也睡不著。
阿九來的時候,茹央正在和畫樓說話,就看到了忽然從窗戶進來的她,茹央說道:“你真是,我還以為來刺客了。”
她朝著茹央笑笑不說話,來到了畫樓的身旁,看了看她的傷口說道:“我去取了一盒藥回來,很多很多年沒有用過了,但是當時的時候醫治斷骨效果特別的好,我給你擦一點。”
畫樓問道了一股子出奇的想問,出聲問道:“是不是斷骨香?”
阿九的眉眼微微一挑,有些驚奇的說:“你知道這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