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溫寧氏便一聲淒厲的慘叫,暈厥倒地。
周圍的一干婦人噤若寒蟬,特別是適才在皇宮廣場上說過楚荊南和阮氏壞話的人,莫不是渾身顫慄不敢去看楚雁回等人所在的方向,生怕她記仇,將他們給抖出來。
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古代,這世上總會有那麼些人以抹黑別人、貶低別人為樂,往往在事情發生的時候才會感到害怕,只是,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楚雁回淡淡掃了一圈,心中冷笑,想必從今往後整個上京乃至大昭,在亂嚼他們一家子舌根的時候,勢必要掂量掂量了!
“皇上息怒,拙荊她這次實在過分,還望皇上繞過她這一次,微臣回府後會嚴厲教訓她的。”
倒不是他多憐惜她,捨不得她受到這樣的酷刑。實際上他堂堂兵部尚書,又豈止溫寧氏一個女人?府中比起溫寧氏年輕漂亮的妾侍有好幾個,比起溫寧氏溫柔似水,懂得撩撥他的情感,他之所以會為了一個人老珠黃的女人求情,只不過是不想兵部尚書府成為滿城人們的笑柄罷了。
溫德海見南宮浩也不理他,心知求他無用,便轉向楚雁回,只要她不追究,想必皇上也會看在多年君臣的關係上,手下留情的。
“咚。”溫德海忍下心底的不甘,對楚雁回磕了一個頭,“宜城縣主,請你念在溫楚兩家的關係上,饒了你舅婆這一次吧。”
“尚書大人,太后她老人家說了,流言就是一把無形的利刃,足以殺人於無形。”楚雁回無動於衷。
放過她?溫寧氏毫無顧忌的詆譭她孃親的時候,可有想過放過她孃親?
她楚雁回從來都不是一個假惺惺的爛好人,也不會因為什麼名聲去做讓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從來值得她用心守護的,不過是她心底在意的人而已!至於別人的生死,與她何干?
“適才她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惡意編排詆譭本縣主孃親和爹爹的時候,可有念及楚溫兩家的關係?再說了,本縣主與孃親受你溫家人所害,孤兒寡母遭受那許多悽苦,你們溫家可有人憐惜過?所以別和本縣主講交情,本縣主與你溫家的人沒有任何情分可以搬到檯面上來講的!”
“帶下去。”南宮浩刻意壓制的聲音,不難讓人聽出有著絲絲的怒意,想必也是對溫寧氏這種人極為不喜。
立即便有禁衛裝扮計程車兵前去,將暈厥過去的溫寧氏如拖死狗一般給拖了下去。
“至於兵部尚書溫德海……”
南宮浩稍作思索,威儀不減的道:“撤去兵部尚書職務,永生不再錄用,今日的宴會你們也不用參加了,下去吧。”
“叩謝皇上隆恩。”
被撤職,溫德海心裡後悔到了極點,更是恨死了溫寧氏。若非她無端端的給他沒事找事,又怎麼會失了兵部尚書這個人人都想要的肥缺?然而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再多說已然無益,頹然的匍匐於地叩謝恩德後,便站起身來,帶著兵部尚書府一干人等離去,其中自然跟著楚襄兒。
楚雁回可以想見,經此一事,楚襄兒只怕在那個家裡也呆不下去了,不過楚襄兒心中對她有著很深的恨意,她才不會去做那個爛好人,救她於苦海。
“永寧侯夫人溫馬氏……”
南宮浩才喊出溫馬氏的名字,那溫馬氏便嚇得跪了下去,渾身直打哆嗦。永寧侯溫德懿想到自家兄弟的下場,咬了咬牙,終是沒有站出去,倒是惹得一些人對他投去鄙夷的眼神。
也是,自家婆娘有了事,他卻是無動於衷,這樣的男人當真是薄情,比起他弟弟溫德海都不如。
“溫馬氏不明是非同流合汙,收回其二品誥命夫人的誥封,今後若是朕再聽到你隨意議論他人是非,朕定不輕饒。”
溫馬氏聽到只是撤了她的誥命,雖然有些心痛,卻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