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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我知道……”
楚雁回喃喃著有些不能成言,剩下的話連帶著賀連決想要說出口的話,被她主動現出的吻給堵在了喉間。
賀連決很清楚他的小女人有別於別的女人,便是剛剛面對生死的瞬間也不曾有絲毫的膽怯,甚至還能在最後時刻給那人沉痛一擊,這份心智是別的女人所不能有的。可是她的小女人哦,因為心裡有了念想,有了不捨,所以才會覺得害怕。就像曾經的他一樣,在戰場上所向披靡,將生死置之度外,可是現在讓他去死,他是無論如何都捨不得的!
這一吻吻得動情,直到不能呼吸,楚雁回才不舍的從賀連決的懷裡鑽出來,神色嬌羞嫵媚。
“娘子,為夫也想要一個像我又像你的孩子,不如為夫加把勁,咱們現在就造人去。”賀連決心神一蕩,聲音魅惑的在楚雁回的耳邊呢喃了一句,看著她愈發嬌媚的臉,頓感心猿意馬,打橫抱起她便往潑墨軒飛掠而去。
月影清影見到他們回來,立即上前將受災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
因為主院裡書房還有些距離,但是連線主院和書房的長廊被燒燬了一般,書房和旁邊的休息室被燒得一點不剩,當然也包括那些賬本。
“可惜我收集的那些兵書!”對於賬本,賀連決本就不在意,他更關心自己的兵書,望向書房的方向有些憤憤的道:“有許多都是歷代有才能的將領寫下的軍事原裝孤本。”
“夫君,若非我任性要查什麼帳,也不會害你的兵書被燒,這樣吧,改日我默寫兩本兵書給你。”楚雁迴心中想到的是歷史上最著名的《孫子兵法》和與之齊名的《吳子兵法》,與這兩本兵書比起來,想必其他的兵書都顯得無足輕重了。
“好。”
賀連決收回視線看向楚雁回,目光灼灼,自家女人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否則那許多的菜譜又如何能默出來?所以她能夠默寫兵書出來,並不是一件太讓他訝異的事情。
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她是怎麼惹上了那個黑衣男人,不過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男人居然敢燒他的書房,這筆帳遲早會算回來的,今兒毀了他的手,就算是他付出的一點利息而已。
不再糾結兵書和那個男人的事,賀連決正欲進院子,忽然想起什麼,喚道:“輕塵。”
輕塵自暗處跳了出來,恭敬的立在賀連決的身邊,“爺。”
賀連決附耳在輕塵的耳邊吩咐了兩句,便邁步朝裡走去,留下輕塵月影清影幾人怔愕的瞪大雙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月影嚥了口唾沫,問道:“輕塵,你不會真的要去吧?”
輕塵好不容易才合攏嘴巴,白了月影一眼道:“爺的吩咐容得我說不嗎?”
月影看了眼清影,已然無話可說。
“輕塵,要我幫忙嗎?”最初的震驚過去,清影一臉淡然的問道。
輕塵看向清影道:“你速度去換上夜行衣,我在院子外面等你。”
“我也去。”月影見清影也走了,自然不甘寂寞,趕忙隨著清影去換夜行衣。
賀連決抱著楚雁回徑直去了浴室,偌大的浴池裡水氣氤氳,赫然就是溫熱的水,只是並沒有硫磺的味道,並非是溫泉水。
大昭的溫泉本就極少,眾人便是有錢也弄不到一處。是以為了保證主子隨時都能洗上熱水,有的富貴人家挖上這樣一個水池,在下面大量的燃燒煤炭,這也就和燒炕是一個原理,也是有錢任性的一種做法。
當然,任性的不是挖水池,而是長期燒煤所需的不菲的費用。要知道,煤炭在這個時期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大量使用的。
楚雁回原本是想省下這一筆的,可是賀連決不允許。他知道他家女人是個愛乾淨的人,每日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