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夜晚之際,繁華的夜市。
林初月被靈兒牽著手跑上了大街。
靈兒和溪兒一左一右的牽著林初月的手,娘三個幾乎逛遍了所有能吃的小吃攤位。
軒兒和墨墨並沒有跟來,二人則是跟著鳳炎識字。
天都早就不見蹤影了,不用想也知道,這廝定然按照他師父的腳步去做事了。
啪——
“流氓!”
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天都的臉上。
愣愣的站在原地,天都皺著劍眉不解的看著扇了他一巴掌的女子。
話說,他怎麼又被打了。
他長得也不醜啊。
“這位姑娘,請問你能做我媳婦麼。”
啪——
“臭流氓。”
又是一巴掌落在天都的臉上,那雙劍眉皺的根深,他到哪裡做錯了。
不遠處,孽和小銀狐趴在客棧的窗臺邊,看著被一個又一個女子狂扇的天都。
“吱吱——。”
你主人就是個白痴,徹頭徹尾的大白痴。
“吼——”
低吼著,孽的聲音似乎透著贊同,可無奈,誰讓它的主人是天都呢。
神經繃緊了幾個月,林初月也難得放鬆心情帶兩個孩子出來散散心。
池塘邊,林初月看著木橋上跑來跑去的溪兒和靈兒,眼中笑意連連。
軒兒這孩子打小就像鳳炎,此刻怕是正在和墨墨坐桌案前,和鳳炎識書認字。
溪兒雖然長得像鳳炎,但性子時而穩重時而調皮,完全就是鳳炎和她的結合體。
靈兒呢,古靈精怪的,越來越像她了。
“哥哥,哥哥,你看,飛蟲蟲。”
一身粉色小裙衫的靈兒扎著包子頭,齊齊的劉海大大的眼睛,墨玉眸光盯著飛來飛去的螢火蟲咯咯地笑著。
“靈兒,哥哥給你抓。”
兩個小孩子說話還是奶聲奶氣的,著實的讓人喜歡。
橋上並沒什麼人,林初月坐在橋墩上,看著溪兒和靈兒抓著螢火蟲。
“小心一些,不準爬高!”
“是,孃親。”
“知道了,孃親,靈兒會看著哥哥的。”
靈兒拍著自己,那一臉我會照顧二哥的表情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哥個,抓住飛飛。”
溪兒伸出小手,兩隻手抓著螢火蟲,而螢火蟲飛來飛去,溪兒也累得呼呼喘。
在螢火蟲飛到最低的時候,溪兒用力一挑,兩隻手扣住了螢火蟲。
可腳下沒有站穩,連帶著整個人從橋上滾落了下去。
“溪兒——”
林初月縱身一躍,飛向滾落木橋另一端的溪兒。
而溪兒在滾落下木橋的時候,被走上來的男子攔住了,準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