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吧。
想著,她直接走了進去,藉著從窗戶散進來的月光,很快便找到了放在案上的千年墨。
伸手取走,順便拿了一張就在一旁裱好的空白畫紙,便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書房,回了自己的房間。
將裱好的畫紙平放在桌上,她取來筆,調好墨,便開始作畫,不久紙上變出現一個人的輪廓,不是風澗澈是誰。
為何作畫,其實只有一個原因,她想看看沒帶面具的風澗澈到底長得何等模樣,她純粹是好奇。
一個時辰後,一張人兒躍躍紙上。
微揚的柳眉,狹長的眼眸,挺直的鼻樑,微冷的唇瓣,形成一張舉世無雙的絕美臉龐。
她呆呆的望著桌上的畫,人怎麼可以這麼美,無論前世和今生她都輸得無地自容,簡直是作為女人的奇恥大辱。
那冷漠的氣質、高傲的神情,將那傾城般的神態襯得更是獨特,似蘭花般優雅又似牡丹般尊貴,絕美姿態無人能出其右。
她見過的人,就連東方皓那隻妖孽,跟畫上的人相比也只有認輸的份。
由此可見,她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畫錯了。
細瞧著桌上的畫,她突然一怔,將畫拉近自己,失神的盯著畫中人的眉宇間。
腦中飛快閃過東方皓樣子,沒錯,那隻狐狸的眉宇間竟與她所畫的風澗澈有幾分相似。
難道真是她畫崩了,她單手撐著下巴,一臉疑惑,不過這幅畫絕對可以大賣,想著,嘴角淺勾起一抹笑意。
她就這樣一直瞧著桌上的畫,吸吸快流下來的口水,困了,直接趴在桌上睡著了。
清晨,她猛的驚醒,抬頭,房外早已大亮。
手壓得有些麻木,她稍稍舒展了一下,起身向窗前走去,眼睛看向窗外,一隻黑鷹突然從遠方的空中向她飛來,只是劃過又飛走了。
“小黑。”夜非羽喚了一聲,立即轉身步出了房間。
算算時間,她上次派人調查風澗澈的事應該有些眉目了。
作者有話要說:幾天沒更新,嗷嗷嗷嗷嗷,求鞭打,求動力。
28畫中之人
夜非羽前腳剛離開自己的房間;東方皓這斯便走了過來;可惜因為晚了一步,沒發現她已經離開。
他抬手敲了下門,卻沒回應;眼中掠過一絲疑惑;劍眉微微上挑,開口喚道;“夜大嬸,再不吭聲;本公子可要進來了。”話說他對上次她說他進門不敲門一事還耿耿於懷。肩頭
等了片刻;房內依舊沒回答;他猶豫了下;直接推門而入;這次他可先敲了門,不會再被鄙視了吧?踏入房門後,他眼睛快速掃過四周,掠過一絲驚訝,沒,這女一大早就跑那去了?
他頓了片刻,向內室走去,依舊空無一,確定後,本轉身離去,卻無意間瞄到不遠處的桌上有一副畫,眼中掠過一絲好奇,立即抬腳走過去。
瞧了眼畫,他整個怔住,驚訝的瞪大了眸子,卻不是因為畫中之,“這畫……”
他抬手拿起畫,仔細瞧著,臉上的驚訝漸漸變成欣喜,特別是看見卷角處標記,嘴裡興奮的喃喃道,“沒錯,就是這個。”六年了,他找了整整六年了。
興奮之於,他抬頭掃向桌面,瞧著桌上的筆墨,眼中再次掠過一絲疑惑,心腹道,這墨跡還未乾透,作畫時間應該不超過一天,那這畫?
是她。他眉心猛的一跳,眼睛微眯,卷好手中的畫,立即轉身快步走出了房間。
另一邊,夜非羽取下小黑傳來的資訊,未曾細看便轉身走了回來。
遠遠的,她便瞧見一從自己房間走了出來,眉心微蹙。東方皓,她去房間幹嘛?眸中飛快掠過一絲疑惑,她快步走了過去。
走進後,她小臉一板,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