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所以又留了森公公一日。”
“荒唐!”棠豐慍怒道,“既然如此,那就讓徐森呆在浣蓮閣吧!即刻起,順財,你就是綴霞宮的主事了,你可要好好服侍側妃,別辜負了她對你的抬愛。”
順財從驚恐變為驚喜,夢想頃刻間就變成了現實,喜得他連連叩頭謝過棠豐和青桑。
“桑兒,快坐下,這等小事,以後只要差人告知本王即可,何需行此大禮。”棠豐牽過青桑的手,拉著她在身邊坐下,極其溫柔地說道。
青桑實在摸不透這棠豐到底唱的是哪一齣,昨晚她鬧得如此過分,原以為棠豐就此會不再搭理她,誰想今日棠豐會如此體貼溫柔,這讓青桑看不透了。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棠豐命道。
三個奴才趕緊退下。
當只剩得青桑和棠豐兩人時,青桑開始感到緊張和害怕。
對青桑而言,自從經過昨晚後,她就知道棠豐對她而言,是極具侵略性的。看著坎坷不安,不停揉搓著雙手的青桑,棠豐有些得意地笑了。他就是要這種效果。
“桑兒,來,喝杯酒吧。”棠豐舉起杯子,笑意濃濃地盯著青桑。
青桑睜著雙大眼睛,怪異地看著棠豐,然後鼓起勇氣問道:“現在已經沒人了,王爺已無需演戲。”
棠豐呵呵笑了兩聲,收回杯子,一飲而盡,然後說道:“這酒甜而不烈,適合桑兒喝。”
頓了頓,又說道:“桑兒覺得本王是在演戲?”
青桑低聲說道:“難道不是嗎?”
棠豐取過酒壺,自顧自滿上,然後說道:“你我本就有共生死的交情,本王自是要對你好的。”
青桑微愣,一時不知說什麼好。棠豐說得對,他們確實有過生死與共的交情。在北戎摔下懸崖的那些日子,任誰都不會忘記吧。
“當初的王爺似乎不是這樣的。”青桑低聲呢喃道。
棠豐微微側臉,看了看青桑,問道:“有什麼不同嗎?”
青桑嘆氣道:“當然不同。環境不同,立場不同,身份不同,所以感覺自然就不同了。”
棠豐再次舉杯喝下酒,幽幽說道:“那又如何,現在你是我的側妃,我們的關係更進了一層,這樣不是更親近些嗎?”
說完,棠豐靠近青桑,帶著一絲甜酒的氣息和玉蘭花的香氣。
青桑微微皺眉,說道:“王爺是從王妃那過來嗎?”
棠豐一愣,問道:“正是,你怎麼知道?”
“你身上有著王妃娘娘那用的香料味。”青桑道。
“你鼻子可真靈,你只是今早去過王妃那,這香氣你就記住了。”棠豐離了青桑一些,面無表情地說道。
青桑笑了笑,道:“原先家中也種了幾棵玉蘭樹,每當玉蘭花開時,大娘就喜摘了制香,所以對這氣味熟悉些。”
“是這樣。”棠豐忽然閉上雙目,鎖緊了眉頭,似是憶起了什麼往事。
兩人沉默了一會,棠豐對青桑說道:“陪本王喝一杯吧。”
青桑低頭輕語:“妾不會喝酒。”
棠豐的眼裡閃過一絲不快,但他努力壓下,然後若無其事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吃菜吧!”
之後,兩人只是靜靜地吃著飯菜,棠豐也沒對青桑再有過於親暱的舉動。
吃完飯,草香、淺兒、順財、順德等人進來伺候,棠豐看了淺兒一眼,問道:“你是衡家的?”
端著帕子的淺兒一驚,連忙回道:“回王爺的話,奴婢是赫將軍府邸家衛衡家子弟。”
棠豐漱了口,洗淨了手,將帕子扔回到托盤裡,冷聲說道:“據我所知這衡家以正直磊落立世,不知何時也會使那下三濫的手段了。”
淺兒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