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之類的書籍,只因這裡有他所愛的野史跟一些遊記的書籍,而且還被他看到梵文的經文,頓時來了興趣。
在外等著的花蓮見他不肯出來,只好自己先去果腹,然後端著飯菜過來,結果還是門口的僧人代勞送進去,讓花蓮頗為不滿,只能跺跺腳,自己找點事情去做了。
在這萬福寺安逸慣了,一晃就是一個月,林子遙是天天早上早起跟僧人們一起誦經,一到中午就窩在藏經閣內不肯出來,晚上若是非淨來,必定要廝殺個幾盤。
“公子,你最近太過安逸了吧。”花蓮看著他有些小了的衣服,平日是瞅不出來,但是這衣服明明之前還挺合身的,這下子怎麼看上去小了。
林子遙低頭一看,還真是,摸了摸下巴,心想長點肉也好,反正他是男人,自然是不怎麼沒在意了:“趕緊磨墨,都快乾了。”
花蓮撇撇嘴,照她看,林子遙就是長了些肉罷了,至少沒以前那麼幹瘦了,這會兒遠處瞧著,也倒是像是大家公子的架勢了,就是這頭要是能很自然地抬起來與人對視就好了!
這萬福寺畢竟是國寺,雖然普通老百姓來往慎密,但是也不乏永安都內的達官貴人陪著家屬一起來這裡上香祈福。
這幾天寺裡忙上忙下,不少武僧都加緊戒備,林子遙看這架勢心想肯定是哪位皇親國戚要來這萬福寺了。
不過這不是他該關心的,日子照舊,搬著一張桌子在大樹下抄著梵文經書,左手拿著一本本譯書自己埋頭琢磨著,花蓮早就跑去看熱鬧了,這林子遙一旦看入迷了,倒是心無旁騖了,身邊站著個人都不知道。
“這是梵文吧。”
身後的人突然出聲,嚇了林子遙一跳,猛然回過頭,看到的竟然是白刑,而白刑也訝異,這個人竟然是他避而遠之的林子遙。
林子遙是在這白副將手裡吃過苦頭的,見到是他,臉色也變了變,最後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擱下筆頭躬身道:“白副將。”
5、真亦假時假亦真
“這個人是?”
白刑皺起的眉見到自己所欣賞的人,立馬換了張笑臉,原本以火爆脾氣著稱的白副將見了此人也是和顏悅色的,白刑看都不看林子遙一眼,哼了聲:
“不過是個不關緊要的人罷了。”
林子遙握著筆的手指尖不禁收緊,墨水滴答掉在紙上,立刻暈染開來,剛才寫的字瞬間的不見了,但是林子遙根本就不會注意,他的腦海裡只有這個讓他曾經妒恨的聲音。
原來就算他試圖放棄掉心中的那段痴念,也無法抹去曾經那股深刻的妒恨,魏祁然,丞相之子,天資冰雪聰明,又是翩翩佳公子,深得白刑,容王爺等許多人的欣賞,林子遙也曾經在他們眼中看到過對於這個人隱藏的感情。
所以他上輩子才會在看清事實後,非要跟著魏才子較勁,惹得白刑將他定了莫須有的罪名,又被充為奴隸,若說那遭罪的源頭,就是這個人了,林子遙將筆擱下,回過身,恭敬地朝那人拱手道:“鄙人林子遙,只是一介小小的布衣。”
這魏祁然字青蓮,世人為他封了青蓮公子的雅號,人人皆知這青蓮公子文采灼灼,心懷仁慈,相貌俊美無比,就連那慧眼識英雄的容王都是這麼認為的,皆把他當做文曲星下凡一般追捧,只有林子遙清楚地記得,自己被關押在大牢中時,這個人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的他。
那諷刺的聲音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林子遙,像你如此醜陋的人竟敢妄想容王爺,告訴你,容王只能是我的,這就是你之前跟我叫板的代價,看,不用我出手,只要我勾勾手指,就有人為我擺平你。”
那張猙獰的臉,完全沒有了所謂的俊美,眼裡的惡毒讓林子遙不禁硬生生地打了一個寒顫,他也無法相信,這個世人皆稱仁慈的青蓮公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