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出了全力跑了。”
旁邊的兵卒哈哈笑道:“那沒辦法,誰叫我們是練過的。”
一點兒都沒錯,若是背峞軍說自己沒練過,那麼天下還有多少兵卒,多少軍隊的人敢說自己是練過的。那些非人的訓練可不是白練的。
所有的背峞軍老兵都記得宣和五年的時候自己在泥坑裡面連跑步的場景。
連稀泥裡都可以跑的背峞軍,在哪兒不能跑?
因為前隊太快,後面的魏國邊軍也顧不得隊形,能快的就快起來了。
雖然官道上就五里路,但是換成山路就不一樣了。
資深的驢友都知道,一天能走三十公里的人,到了山裡,一天十公里甚至就頂天了,若是遇到雨天,一天也就五公里。
當然,士兵和普通人是有區別的,但是剛下過雨的峽山上,泥水拖沓腳步,也快不到哪兒去。
於是,就出現了魏國邊軍自動調整隊形,化作長蛇陣的怪異一幕。
最初,宋國水師還很高興,自己追的敵人陣型亂了。
對陣之中,如果有一邊敗逃,另外一邊的主帥稍微高明一些就會看敵人的撤退路線,若是有組織整齊劃一,那麼就絕對是佯敗無疑,若是敵人隊形很亂,那麼敵人絕對是真的被自己打崩潰了。
但是沒高興多久,水師的那個副將便發現了詭異的地方。
對面的人為何逃得那麼快,轉眼間就跑到了山的另外一側了,而自己等人,才追到山腳到山脊三分之二的地方。
對面的人都是屬兔子的?
尼瑪,被狗攆了?
想到這兒,副將就想給自己一耳掛子,自己怎麼把自己比作狗了,我了割草!
不說宋軍的想法,魏軍最後面的人也是愕然。
前面的人都瘋了吧,這逃命沒逃掉,把自己跑死了多不划算!
逃下山時,背峞軍速度不減,繼續往營地跑了過去。
不管是魏國邊軍營地,還是峽州城頭,都能看到,一支隊伍,以詭異的速度向著這個方向衝來。
微微細雨中,也不見得能看多遠。但是遠處那些聳動的黑影,定然是人無異。
背峞軍靠近魏營地之時,一道響箭猛然響起。
而背峞軍中一道煙火點起,魏營的鄭牧正焦急萬分,卻見煙火燃起,隨即到了營地營牆上。
只是一眼,鄭牧便確定了那是背峞軍。
背峞軍的裝束,和其他人顯然不同,而且那軍姿也不一樣。
如此快的行軍速度,陣型絲毫不亂。
而背峞軍後面那些速度也慢不了多少,但是卻沒有一點兒陣型之說。
鄭牧知道,那是自己的兵,想到這裡,鄭牧真的想找個洞鑽進去。不過一轉念,我鄭牧的兵比不上大元帥的兵也正常。要知道這可是這片天地下最好的兵。
隨著鄭牧一揮手,營門便開啟了。
背峞軍與魏國邊軍陸續進入營地。背峞軍中卻卻出來一人,正是衛亨。
衛亨也不多說客氣話,直接就對鄭牧道:“這個營地不安全了,如今敵人全軍合一已然超過一萬人了。”
鄭牧一驚,一萬人?怎麼會有一萬人:“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衛亨道:“因為所有追擊我們的人都已經追到了這裡來,沒有回水軍大營。”
說著回頭望向山那邊,而此時,濛濛細雨中,已然能看到宋國水軍的身影。
鄭牧愕然,隨即說道:“那江上豈不是註定大勝了?”
衛亨點了點頭,道:“但是峽州城,便無望了。”
的確,如此,峽州城便攻不下來了。
而此時,郭德威的策略才表現出來,就算水軍被大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