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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上的白雲,遠處成群的牛羊,大片大片的稻田及周圍星羅棋佈的工廠煙筒,組成了壯觀的畫卷。本來就是到五原地區考察,無需再隱瞞自己的身份,因此穆亞平在銀川到五原的路上,給姜森發了一封電報,告知了自己的行程。
“來了!大哥他們來了!”穆暗香按捺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大聲嚷嚷起來。果然在大路盡頭出現一隊人馬。此時,姜森那張被草原陽光和風兒雕刻的臉上,同樣舒展和興奮。上次五原一別,他和穆亞平已經整整4年沒有見面了。創業的艱辛、如今的輝煌,似乎讓他和穆亞平的友誼,更加牢不可破,隨著時間的推移,感情得到了進一步的昇華。
馬蹄揚起的煙塵還沒有散盡,穆亞平敏捷的跳下戰馬,並面帶微笑欣喜的望著眾人。穆暗香忘情的奔過去,“大哥真的是你……”暗香哽咽的說不下去,穆亞平被暗香抓住胳膊,望著妹妹那張成熟的面孔笑說:“暗香,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感情還是這般脆弱。”
穆暗香破涕為笑說:“大哥!你知道我是多嘛想你,昨天晚上我幾乎一宿沒睡。大哥你還是老樣子,一點也不顯老。”穆亞平笑說:“暗香,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下個月爹媽和你嫂子就搬遷到神木,你和我一起去迎接他們如何。”“真的,太好了!快十年沒有和爹媽見面了,不知他們變成什麼樣子了,”暗香說完神情有些暗淡。
經過這幾年的風風雨雨,暗香對大哥的所作所為,由牴觸到理解,現在的大哥又成為他心目中的偶像。穆亞平見到妹妹已經成熟起來,心裡感覺十分寬慰和高興。姜森見兄妹倆熱火,沒有動地方,而是站在一旁微笑的注視著。
穆亞平示意暗香鬆開手,然後把眼光投向姜森。“姜兄!”“穆老弟!”二人上前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任何多餘的話語都是蒼白的,此時無聲勝有聲。如此感人的場面,切身渲染出濃濃的兄弟之情,除了暗香以外,在場的人恐怕無法體會出這種情誼。
在五原城內,姜森盡地主之誼,為穆亞平一行接風洗塵,接著南下進入隆興農莊,下榻姜森的官邸。當天晚上夜深人將,哥倆促膝長談,姜森彙報了五原地區工農業發展的狀況,看到姜森欣喜、自豪的表情。穆亞平微笑很少插話,靜靜的傾聽他的滔滔不絕。
“穆老弟,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姜森臉上出現了忐忑的表情。“奧!什麼事情?瞧你的樣子好像難以啟齒,你我兄弟何必這麼見外。”姜森囁嚅說:“我秘密加入了共黨組織,我等待你對我的處罰!”姜森在等待穆亞平的指責。
穆亞平笑說:“姜兄,你有信仰並找到了精神支柱,我感到很欣慰。眼下我不能和你說得更多,但是請你放心,**永遠是我的朋友,我永遠不和**為敵,僅此而已。現在我們的一致目標就是對日做好戰爭準備。至於說到黨派之爭,等到我們打敗了日本帝國主義,再來解決這個問題也不遲,我相信未來是光明的。”
姜森說:“穆老弟,你說的太好了,我贊同你的觀點,爭取早日停止內戰,形成民族抗日統一戰線。”隨後哥倆就五原地區的工農業的發展,又進行了細緻的探討。尤其是未來三年,在五原地區要進一步擴大經濟規模,進行的戰略佈局,穆亞平鄭重的闡述了一番新的舉措。
次日,姜森陪同穆亞平首先參觀五原地區的工廠。眼下在五原地區已經形成了大片的工廠區,五原城區主要是民間商家經辦的實業,而穆亞平的產業主要集中在隆興農莊附近。穆亞平參觀了五家生產火藥的工廠。其中一家是於守禮親自主抓,主要是開發一種新型觸發地雷,這家工廠剛剛籌建完,於守禮向穆亞平彙報了地雷的研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