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聲音突然從身後的浴室門口響起來:&ldo;玉蟬,你為何還沒走?&rdo;
玉蟬急忙垂了眼眉:&ldo;就走了,大人。&rdo;話完一轉身,輕若煙塵地消失不見了。
那邊阿生一臉鬆了口氣的樣子,轉身回廚房裡去繼續泡茶。
我跟著南宮烈進臥室,他只裹了一條白色的浴巾在腰上,水珠在古銅色的肌膚上粒粒流走,進去後,坐在床沿上,我拿毛巾輕輕幫他拭掉水珠。
&ldo;玉蟬剛才跟你說了什麼?&rdo;他突然開口問我。
&ldo;沒什麼,只是叫阿生伺候好你而已。&rdo;我將他如墨一般的黑髮包在毛巾裡去水。
&ldo;她性子太過鋼烈,除非我親口跟你說的話,否則不必理會以她。&ldo;
&ldo;嗯。&rdo;
南宮烈將我環腰一攬給抱在懷中,他冰涼的肌膚緊貼著我,那雙皓月鳳目裡帶著幾分質疑:&ldo;娘子,你好像不開心。&rdo;
&ldo;沒有,我在想明天回雜誌社要怎麼跟同事們道別的事。&rdo;
&ldo;真的嗎?&rdo;他用大手摩挲著我的臉頰。
&ldo;真的。&rdo;我遞給他一抹安心笑意。
南宮烈的大拇指已撫到了我的唇上,他的清冽眼底升起一層迷離。
我知道,就算騙他也騙不了多久的,更何況他睿智如些。
他捧著我的臉輕輕唇了下來,漸漸呼吸急促,那微涼霸道的唇令我沉醉,南宮烈轉身把我放在床上,像每一次一樣,他用盡柔情用盡極致的愛我……
這一夜他不知要了多少次,只到我承受不住,他才捨得離開我的身子。
……
隔天。
我起了個早洗過澡後,急匆匆去了雜誌社。
今天是最後一天來上班,之後就會回到學校裡去上課,我的這段來雜誌社上班的日子會到此終止,而這段日子,似乎成了一種人生到另一種人生的洗白過程。
當然,除了葉帥之外,大家都不知道我會走。
剛坐下沒多久,小芳端著咖啡來到我桌子邊:&ldo;臉色不錯呀!&rdo;
我笑笑。
昨天晚上被南宮烈折騰了一夜,現在感覺身體是空的。
&ldo;對了。&rdo;小芳說:&ldo;你聽說沒有,我們樓上那家公司有個女人昨天晚上在這裡跳樓了!&rdo;
&ldo;啊!&rdo;我回雜誌社進大樓的時候,的確是看到幾個人在那邊洗地,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事。
&ldo;真的,不知道那公司老闆對女人做了什麼,偏偏要大半夜的跑回到公司樓裡跳下去,你說這得多大的仇恨,不過也有人說了,是老闆半夜把她叫到公司的,想對她圖謀不軌,所以那女人就跳了,老闆也被警察帶走了。&rdo;
&ldo;真可怕。&rdo;
&ldo;就是,還好我們老闆人夠好。&rdo;
&ldo;對了,沒見葉先生呀?&rdo;
我看了看葉帥空空無人的辦公室,他一般上班都很準時,說完這句話後,猛然又想起來,不是樓上出了案子嗎,也許就在樓上,也許怕其他同事來看發現他在這裡辦雜誌社,怕煩,所以索性沒來。
小芳卻翻了記白眼:&ldo;連你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沒來,我就更不知道了好嗎?&rdo;
我哭笑不得:&ldo;一邊去。&rdo;
後來的整個早上,葉帥都沒有出現,今兒又正好是週四,這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