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在一起的幾家小攤主都笑了笑，不置可否。

後來麻子就轉身上樓去了，而我和葉帥就一直坐在小攤上等。

麻子上去一會兒後，劉芳下樓來了，應該是哭過的樣了，兩隻眼睛紅腫，但是因為已經打習慣了的原因，下樓後經過小攤面前，還和大家打了聲招呼。

攤主隨口問了她一句去哪兒，劉芳答應，說是去看看老孃。

等她走遠後，我想要站起來跟上去。

葉帥卻連忙拉住了我的手肘：&ldo;不用再跟她了，我們重新找個突破口。&rdo;

他清洌的目光往上抬了抬，看向了二樓。

我明白過來，點點頭。

付過錢後，我們便穿過小道上進了樓房。

也許是因為剛剛才打過架的原因，劉芳家的門大敞開著，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面很亂，東西沒什麼歸整，電視聲音很大，從門口這個角度看進去，正好看到一雙腳在那裡一晃一晃地抖動著。

是麻子，他正翹著二郎腿在那看電視。

冷不丁就看到我和葉帥走進他的家，麻子愣住了。

錯愕，這後便是一點恐懼。

&ldo;你們幹什麼，要查什麼，我可不幹什麼壞事啊！&rdo;

我心裡默了一下，真是失敗，為什麼我和葉帥穿得這麼休閒，可是這麻子居然一眼就看出我們有警察的潛質。

這會兒葉帥也就索性淡淡道：&rdo;我別急，我們不是來查你的。&ldo;

&ldo;那查誰？&rdo;麻子站起來，整個身子緊繃著，一會兒之後才反應過來的樣子：&ldo;哦，我知道了，你們是不是要查我那個死婆娘，怎麼了，她做什麼了，我就知道這班不好好上突然跑回來一定是出什麼事了，怎麼了，她偷超市裡的東西了？&rdo;

一連串的問號，我算是看出來了，這男人擔心的不是劉芳，他更再意自己會不會受到牽聯。

&ldo;都不是。&rdo;葉帥點點頭：&ldo;我們只是想要知道一點她曾經的過往而已，你如果願意的話，只要告訴我們，我可以多少給我些報酬，你看這交易怎麼樣？&rdo;

葉帥的手裡多了幾張紅票子，他真是會應人而用，像麻子這種好吃懶做的，看到葉帥手裡的錢，就好像天上掉下一個陷餅似的，高興都來不及。

&ldo;行啊，你們只管問，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都說。&rdo;

麻子這會兒連忙請我們坐，瞬間變得客氣無比，而且他自己比我們還警惕，居然跑過去把門給關上了。

我看了葉帥一眼。

他把那五百塊錢放在桌上：&ldo;你回答的問題如果讓我們滿意，這錢就歸你一張，一個問題一張，明白？&rdo;

&ldo;明白明白，開始問吧！&rdo;麻子一臉的迫不及待。

葉帥開始問道：&ldo;你老婆叫什麼名字？&rdo;

&ldo;劉小雅。&ldo;

&ldo;不對，我是說改名之前。&rdo;

麻子一臉蒙：&ldo;我不知道呀，我十年前才認識她的，那時候她都已經是三十來歲的女人了，我從來沒有聽她說起過自己曾經改過名。&rdo;

看麻子臉上的表情好像也不是騙我們的，為了鼓勵他，葉帥給了他一百塊錢。

繼續問：&ldo;他們都說你老婆腦子可能有問題，真是這樣嗎？據體表現有哪些？&rdo;

&ldo;這個……&rdo;麻子想了想：&ldo;我說不上來她到底有沒有問題，平時吧，也看不出什麼來，就每天上班下班的，回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