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程敘坤也一臉曖昧地說,“它給人的頻率非常高,你用了它,一定如有神助,腳下生風。”
“太好了!”雷澤興奮地握拳,“我下次買一個試試去。”但是他很快就遲疑道:“不過……咱們訓練能用這個嗎?這肯定是在作弊吧。”
程敘坤走過去拍了拍雷澤的肩膀,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只要你買了,隊長絕對不會攔著你用的。”
周圍的戰友們都笑而不語,雷澤仍然一臉茫然,又對鐵忠說的東西隱隱期待。
鐵忠一直看著後面隊員的情況,當最後一個隊員到達終點的時候,他拍了拍雙手,大聲道:“集合!”
今天是全基地的一次集訓,雷澤、唐故笙和薛奕揹著手筆直地站在排列整齊的特種兵前方,薛奕正在高聲訓話。
之前的三十公里只是熱身,接下來是野外求生,故名思意,就是把全基地的人在森林裡分別散開,讓他們在兩天之內走出那片林地,每個人都帶有一把訊號槍,在棄權或者緊急情況中朝天發射以通知救援隊。
旁邊停了四輛直升機,薛奕訓完話之後唐故笙也說了幾句,大致內容無非那幾句注意事項,鐵忠覺得沒什麼可吩咐的,於是乾脆不說,唐故笙一講完便上他們紛紛上了直升機。
“誒鐵子!”唐故笙攔住正在朝直升機上走的鐵忠,“你幹什麼?”
鐵忠拍了拍額頭,道:“我這回也想走一趟,躺了一個月,關節都快生鏽了。”
唐故笙好笑地說:“你開什麼玩笑,你傷都還沒好透,這種事情有一定危險性不是鬧著玩的。再說了,你要是去了,這裡誰負責接應?”
薛奕也道:“是啊鐵子,平時的話你想怎麼走都無所謂,可是你這傷才剛好沒多久,今天跑三十公里也看得出你體能落後不少了,這回還是別去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叫得鐵忠有點心煩,他朝直升機上的雷澤看了一眼,心生一計道:“阿澤一個人我怕他出事,還是陪著他去看看好了。”
“哦謝謝隊長!我不用!”雷澤十分爽快地就拒絕了,他接著道,“不過我是不會攔著你跟我們一起來的,但是在這之前我覺得你應該先自己用個跳蛋!”
直升機內外再次一陣爆笑,鐵忠頓時臉都綠了。
雷澤還沒摸清楚情況,他一臉無辜地莫明其妙道:“你們幹嘛,我是很真誠地在建議啊。”
於是最後鐵忠沒有去得成,與唐故笙和薛奕一起留在了這裡,一起留下來的還有一架直升機上的飛行員與幾名軍醫,那幾個雖然也是基地裡的編制但不直接歸這邊三人管,已經在火堆旁圍了一圈開始打牌。
“閒著也是閒著。”唐故笙也不知道從哪摸出來副牌,“咱們來鬥地主吧。”
薛奕摩拳擦掌地要洗牌,鐵忠卻連連擺手道:“我不打我不打,不會。”
唐故笙已經不由分說地把牌分發在他面前,說:“鐵子你是真的想當好男人嗎?不抽菸不打牌,除了平時會喝點酒以外,幾乎找不出缺點了吧。”
薛奕見唐故笙洗了牌,於是也叼了根菸出來,唐故笙朝他勾了勾手指,他便把煙掰斷半根,分了唐故笙一半,兩人嘴著腦袋湊一起把煙點了。
鐵忠看見他們這親密樣子突然就想起墨松來,心裡感覺怪怪的。
鐵忠曾經明言說過自己不抽菸,他在部隊裡也算是奇葩一支了,像同樣五大三粗的漢子們平時休息都是煙不離口,有時還會低聲下氣地朝有煙的戰友借,鐵忠在部隊裡這麼多年居然硬是沒有沾上煙癮,不知道是他的幸運還是他的不幸。
眾人搭著夥一起抽菸其實是很能交流感情的事情,但是鐵忠因為不喜歡抽菸,所以平時人際關係就是靠著在部隊裡過節時的飯桌上交流的,所以除了同宿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