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前途,中國馬上就要滅亡了,到時候就大東亞共榮了,他說皇軍待人真誠、謙恭禮賢,我燕某才隨他前來,今日一見,樊一飛誤我啊!”燕老七說。
“呵呵,讓我說破你們,再死不遲。”野田瞥了燕老七一眼說,“你們兩個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必是那‘江相派’的內應,故意詐降,來套取我的資訊,我說錯了嗎?還有,樊一飛你巧舌如簧,你說所有人都被殺了,就留了你,這等謊言,誰會信?”
燕老七依舊大笑:“樊一飛你誤我啊!這就是你說的明君?枉我帶來了湘鄂邊界的地圖,裡面把各路土匪據點、‘江相派’的藏身地點都標註得清清楚楚,呵呵,現在看來沒用了!”
“嗯?”野田歪了歪脖子,“你說你有地圖?”
“如此怠慢鄙人,還談什麼地圖!”燕老七憤憤地說。
“呃……樊一飛,你怎麼不早說?”野田陰陽怪氣地問樊一飛。
“啊?”樊一飛也蒙了,心道:不是說好了是來盜龍脈圖的嗎,你怎麼把自家的地圖給對方了?難道燕老七要叛變?
“快快!燕七爺請上座!”野田叫人拿了把椅子,“請——”
燕老七看了看野田,憤憤坐下。
“上茶!”野田又吩咐。
“燕七爺,久聞大名,今番怠慢了。當然,按你們中國人的話講就是江湖險惡,不得不防啊。”
燕老七接過茶,喝了一口,看了看一旁的蔣天承。
“你退下吧!”野田立即明白了燕老七的意思,指示蔣天承退下。蔣天承點頭退去。
燕老七放下茶杯,從懷裡掏出一張地圖,遞給野田。
野田接過來仔細看,心下大喜,隨即說:“燕七爺怎麼會有這些地圖?”
“呵呵,太君有所不知,我本是大土匪洪老虎的手下……”
“洪老虎?”野田不禁一顫,這個名字太響了。
“對!這些年我為他鞍前馬後,此人不但不感恩,反而處處防著我。古人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出生入死,為他盜得財寶無數,他卻任人唯親,在他那裡真正有實權的只有他的幾個結拜兄弟,我們都得靠邊站。我燕七好歹是條漢子,怎肯委曲求全,就提議自動退出。不料洪老虎惱羞成怒,叫人綁了我,要殺我,還好我施展脫骨功,盜了地圖,趁夜逃了出來。正不知何去何從,見林中一個黑影飛奔,我就跟了上去,結果和樊一飛打了幾個回合,最後不打不相識,沒想到兩大盜賊竟都在逃命,還碰到了一起,天意啊,天意啊!一飛勸我棄暗投明,我覺得有道理,就跟來了。”
“那‘江相派’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野田追問。
“‘江相派’和洪老虎同流合汙了!太君聽我說……”
野田聽得津津有味,樊一飛聽得目瞪口呆,心道:這是怎麼了?他怎麼都說了?
“兩位辛苦了,先在此稍坐。”野田說完轉身出屋了。
野田走後,樊一飛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你這個叛徒!出賣了祖爺和洪司令!你這個千刀萬剮的畜生!”
燕老七微微一笑:“在這裡當爺爺,總比在山裡當土匪好。你若不同意,可以自己走啊!”
“你……你還是人嗎?媽的!老子非宰了你不可!”樊一飛怒道。
“呵呵,我們武功和輕功不相上下,現在我又是皇軍的人,咱倆誰宰誰啊!”燕老七陰笑道。
“祖爺和洪司令不會放過你的!”樊一飛狠狠地說。
“都是混江湖的,誰怕誰啊!”燕老七說,“我們一起做吧。國民黨幾百萬大軍都頂不住了,洪老虎那點人早晚被滅,我早就想好了,跟誰不是活一輩子啊,在這裡有吃有喝,總比窩屈在窮山溝裡強!”
樊一飛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