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體安排。況且兩湖地面的地形複雜,山中又多有匪幫,到時候孤軍深入恐中了埋伏!一個月的期限暫緩,野田君另圖他策。
野田看完,淚流滿面,對自己這位心狠手辣的上司頓生好感。
靜下心來想問題,世界就換了個模樣。腦袋保住了,心裡踏實了,仔細梳理這一切,野田突然靈感頓發:“有了!有了!”
“把蔣天承給我叫來!”野田吩咐。
蔣天承正在食用自己煉的仙丹,卡在嗓子裡還沒嚥下就接到命令,趕忙跌跌撞撞地跑來了。
“有辦法了……”野田對蔣天承說。
蔣天承眼睛一亮:“太君有何妙策?”聲音恍若遊絲,遭受雞姦一般尖細。
野田嚇了一跳:“你嗓子怎麼了?”
蔣天承滿臉惶恐:“剛才吃仙丹,太大了,還沒嚥下去……”
野田趕忙倒了一杯水遞給他:“快衝下去!”
蔣天承接過後狂飲,仰了仰脖,吧嗒吧嗒嘴:“好了。”
野田感覺又氣又笑,心道:我手下都是些什麼東西啊!隨即說:“你馬上通知左詠禪,設法將你的祖墳地址以恰當的方式傳遞給那個祖爺……”
“啊?”蔣天承一聽,鬍子立馬抖起來,“太君這是何意……”
野田詭秘地一笑:“蔣師爺且聽我講。要抓祖爺這個人,必須逼他現身,哪怕抓到他手下的兄弟也好,只要抓住他的人就不怕他不出來。我們故意將你的祖墳方位告訴對方,他必派人來搗毀。這個人忠孝兩全,我們搗了他的祖墳,他絕不會這麼罷手,此刻他也在等機會。如果將風聲放出去,就說你和左詠禪反目,左詠禪故意洩露了你家祖墳的位置,他會怎樣?到時候我自會派人守在你家祖墳和祠堂附近,以逸待勞,甕中捉鱉,豈不妙哉?”
“呃……呵呵……呵呵……”蔣天承終於明白了,“好主意,好主意,太君高明,高明!那乾脆讓左詠禪在報紙上公佈吧,這樣對方知道得快!”
“不可!做局要做得真,以祖爺那混蛋的智商,如果我們做得太過,他會識破,到時候就不上鉤了!”
“那怎麼通知才好呢?”
兩人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正在此刻,一個士兵進來通報:“樊一飛回來了!”
“什麼?”野田忽地站起來。
“太君——我回來了!我回來了!”樊一飛衝了進來。
“他是誰?”野田發現樊一飛後面還跟著一個人。
“太君莫急,請聽我說!”樊一飛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我們的趕屍隊被一個號稱‘江相派’的團伙給幹掉了!所有人都被殺了,他們見我輕功好,留著有用,就沒殺我,讓我給他們賣命。後來趁他們不小心,我這才找機會逃了出來!”然後指了指旁邊的人,“太君,我還給你帶了個高手回來,這是名震大江南北的俠盜‘草上飛’燕七,早年鄭州銀行的二百兩黃金大劫案就是他做的……”
野田陰陰地看著樊一飛和燕七,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說:“拖出去,斃了!”
“啊?太君,這是何意?”樊一飛驚叫。
兩個日本兵走進來,押了兩人往外推搡。
“太君!太君!”樊一飛殺豬般大喊。
“哈哈哈哈!”燕老七放聲大笑。
“站住。”野田喊了一嗓子,兩個士兵鬆開了。野田走到燕老七身前:“你笑什麼?”
“我笑樊一飛是個瞎子!”
“瞎子?”野田看了看樊一飛,“哪裡瞎啊?”
“樊一飛、燕老七、段雲鵬、尤鴿子,江湖四大盜賊,段雲鵬歸順了戴笠,尤鴿子死了,現在各種勢力都拉攏剩下的兩個,我卻不為所動,樊一飛跟我說只有跟著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