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五代旁系血親的關係,我還是有機會的,不是麼?
我連夜飛去了Q市,我不知道林宅在什麼地方,只能從林啟入手,林啟在Q大,這個我很清楚。只是我從來都沒想到會看到黃欣欣和林啟一起從轎車上下來。
一切都來得太順利,我悄悄地看她,她好像沒有什麼變化,臉上的笑甚至更多了一些。
我在Q大找了房子,每天在Q大的校園尋找她的蹤跡,她時常會一個人坐在湖邊發呆,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有種衝動,只是卻壓下了。
她每次都和林啟一起來學校,那麼她現在一定住在林宅吧?
我跟過他們,他們去一個幼兒園接小水,林又安和她站在小水的兩邊,很幸福美滿的樣子,讓我頓住了腳:或許我早就已經擠不進去他們的世界了吧?
我終究還是帶著遺憾離開了,心卻遺落在這個沿海城市。
我沒有回省會,也沒有回a市,我去了帝都,這個是傷心人的城市,當時說好要一起堆雪人的話還在耳邊,現在卻只剩下了我自己一個人了。
我喜歡上了徒步,喜歡了週末揹著包到處跑,是要放空自己,我甚至加了個驢友群。
放假的時候,我回家免不了受嘮叨,那個買給黃欣欣的戒指一直都被我掛在脖子上。
一個長假,我飛到了鼓浪嶼,鋼琴聲和海浪聲交織著,撩撥著我的情緒。
群裡有個訊息,說是明天要去爬山,地點是在廣州那邊。
“加我一個。”我指尖輕輕敲著,難得可以在南方爬山,機會難得。
就是在這次爬山活動,我遇到了鄧七七,她是我們的隊長,一個看著總是帶著些許憂傷的女人。
“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用薛凱琪的《better、me》作為鈴聲的男人。”
“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用陳奕迅的《紅玫瑰》作為鈴聲的女人。”
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第一次對話,聽起來像是針尖對麥芒,但是眼睛裡有對彼此的憐惜。
自從那次爬山之後,我們就沒有見過面,倒是會常常聊天,她喝醉的時候會,冒出一堆的粵語,我聽不明白卻一定會安安靜靜地聽完。
“池辰亦,講講你的戒指吧?”鄧七七是一個玲瓏剔透的女人。
我和黃欣欣的事情,我沒有和任何人說過,但是就是這個見了一面的女人,我對她有種信任感,我對她娓娓道來。
“如果她過去很好,為什麼不將那個戒指丟掉,畢竟它鎖的是你的心,不是麼?”鄧七七的說話的聲音有南方女人特有的軟糯,她本身倒是一個很自立自強的女漢子。
“或許真的是時候了吧?”我摸摸自己脖子上的戒指,有些捨不得,但是到底是該放手了,這麼久了,他們一定會幸福吧?
我去了林宅,黃欣欣卻去了a市。
許久不見了,小水長大了,時間都去哪兒了?
我將戒指給了林又安,就像是將自己人生中最隱秘的一段記憶隱藏。
黃欣欣也終究成了我人生的過客,就如同我成為她的過客一樣。
☆、白琳番外
1
認識黃斂莫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也是我這輩子最痛苦的事情。
我那時候是我們村的村花,追求我的人可以從村東頭排到村西頭,但是我卻被黃斂莫給迷住了,不顧家人的反對,義無反顧地跟著他離開了村子。
我們去了許多地方,雖然條件很艱苦,但是我很知足,那可能就是有情飲水飽吧?
黃欣欣的降生給我帶來了更多的歡樂,儘管這個小女娃很淘神,但是看著她和黃斂莫那相似的眉眼,我就寵不夠。
只是黃斂莫的心情卻不同,孩子的降生讓他的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