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寧景隨便撲騰了兩下,就閉上眼睛享受起來,鄭恆的手不忘在他身體上到處點火,不一會兒,陸寧景的前面便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寧景,幫我脫衣服。”鄭恆引導著他的手到自己的腰側。
陸寧景把手一縮,“我不。”
鄭恆沒有勉強他,三下兩除地退掉了自己的衣服,把已經洗好,在下身圍了個毛巾要撤的小傢伙拉回來,在雨簾下與他肌膚相貼。
“熱。”陸寧景嚷嚷道。
“等下就不熱了,”鄭恆的聲音沙啞,“寧景,我是誰?”
“你,你是誰,”陸寧景梗著脖子看著他的臉,“你不就是那個鄭昏君嘛。”
記得自己是鄭昏君就好,鄭恆可不想他腦海裡想象的是和哪個女人,鄭恆擁著陸寧景在花灑底下,從他的嘴唇到脖子到胸口吻了一遍,又匆匆給自己洗了下,用乾毛巾把兩個人的身體都擦乾淨,把陸寧景推到在他自己的床上,然後自己覆了上去。
。。。。。。
第二天陸寧景是被尿意刺激醒的,朦朧間他猶如夢遊一般想下床去找鞋子再去洗手間,卻在翻身的時候忍不住唉喲了一句。
這是遭遇鬼壓床了?
為什麼渾身痠痛得和被人揍了一頓一般,身上的骨頭更是像要散架一般,一動一身都疼。
還沒等他的腦子在睡夢中轉悠過來,身後一個溫熱光滑的身體貼過來,長臂一伸把他抱進懷裡,低沉的嗓音在他耳旁道:“今天週六,再睡會。”
意識到這一切並不是夢的陸寧景一個激靈完全清醒過來,“你。。。。。。我們。。。。。。靠。”
他的聲音沙啞,中氣倒是挺足的,鄭恆道:“看來我昨晚不夠努力,精力還這麼好。”
說著,手順著他光滑的大腿滑到內側,被陸寧景躲開,陸寧景不顧自己身上的痠痛,掙扎著從他的懷裡面爬出來,他即使對鄭恆有好感,但這發展也未免太快了點,鄭恆怕他摔了,伸手扶他,卻被他避開,拒絕的意味明顯。
“鄭先生,我們。。。。。。我。。。。。。”陸寧景語無倫次,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昨天的事情卻相繼湧現在腦海中,雖然混亂,思維卻還清晰著,鄭先生擁著他,親吻他,用手指一點點地開拓他那個從沒人觸及的土地,然後進入他,從一開始的疼痛,到後面酥麻的快|感,前後都被照顧得舒舒服服的自己,任鄭恆予給予求,甚至配合他擺出各種羞人的姿勢,纏綿糾纏,□□無邊。。。。。。
陸寧景扶額,這都什麼啊,這也太隨便了。
“怎麼了?”鄭恆看他,臉上因為昨晚的饜足和早起而慵懶散漫,低沉的聲音不失親和,這樣子換在別的時候能迷倒一票的女性。
“沒,沒什麼,那啥,咱們都是男人,不用相互負責什麼的啊,呵呵。”
鄭恆:。。。。。。
這都還在床上呢,就翻臉不認人了,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的鄭恆簡直是又氣又笑,鄭恆一把把剛起身的人攔腰抱住,壓在床上,下面抵著他的:“把人睡了第一個反應就是不想負責,嗯?”
“。。。。。。”這話雖是真話,但怎麼怪怪的?
“而且我昨天都決定走了,是誰先勾引我,記不記得?”
他真忘了。
“鄭,鄭先生。。。。。。”鄭恆那甚至於冷峻的目光讓陸寧景無端心虛,也不知道是昨天喝酒把腦子喝傻了還是別的原因,竟忘記了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
“什麼?”
陸寧景別開眼睛:“我,我尿急!”
“。。。。。。”
鄭恆盯著陸寧景看,在陸寧景被看得都要炸毛的時候,終於翻身從他身上下來,“我扶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