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卻無人打理,一條繩子捆了,把他揪到一處空屋子,不一刻楚瑾瑜便風塵僕僕過來,咬著牙問道:“說,把爺的人弄哪去了?”
常三麻子也是認得楚大官人的,只不過平日人瞧不上他,也只有點頭哈腰的份,如今看著陰沉著臉,眼裡頭彷彿活鬼一般瞪著自己,有心抵賴:“哎喲大官人大爺爺,您這是做什麼,小的可沒招惹您吶。”
楚瑾瑜二話不說,上去捉著他的手指頭一掰,折了他的兩根手指頭:“賊殺才,少他娘跟爺這貧嘴,說不說?今兒個就廢了你這一隻手!”
常三麻子慘叫一聲白眼一翻,就要厥過去,被楚瑾瑜捏著穴道就是昏不過去,冷汗嘩啦一下就往下,只聽說這位手底下狠辣不當人命一回事,今日見著了真章,心裡頭發虛,又想著給自己脫罪,肚子裡一轉悠,顫顫巍巍道:“大官人饒了小的,小的原說是不敢的,是有人來逼著小的,說外頭有人惦記那位姑奶奶,只是苦不得法子,加上小的手裡頭有他的短,讓人吃住了,才不得不進去把人誆騙出來的,大爺明鑑,要不是那人說的明白,小的也沒那本事把人弄出來,大爺饒命啊。”
楚瑾瑜聽得臉色沉沉的,道:“你什麼把柄在人手裡?休要跟我這胡忒,再不老實說,爺就卸了你這條胳膊!”
常三麻子見瞞不過,只得把跟方氏勾搭,被人要挾,逼著他進楚府誆騙人出來的事說了,鼻涕眼淚留了一地的求:“大官人饒了小的吧,饒了小的吧,我都說了!”
楚瑾瑜不聽猶可,聽了是氣不打一處來,只問道:“那人呢?”
三麻子這會兒只求保著命要緊:“說好了去方家交接人的,可也不知哪裡出了岔子沒接著人,這才來這裡頭瞧瞧,就被您老捉著了,真個是沒瞧見人那,大官人您饒命!”
楚瑾瑜聽他一番話是三尸神暴跳怒火沖天,不說這個狗東西居然挖了他牆角,要緊的是畫壁依舊沒個蹤影,站起身一腳踩在他褲襠裡頭渾然不管人哭爹喊孃的慘嚎,陰冷冷對身邊人道:“給爺把這狗東西的玩意餵狗去。”
周通上來悄悄兒道:“哥,還尋人不?”
楚瑾瑜橫過來一眼:“怎麼,不樂意了?”
周通忙道:“嘿,哥瞧你說的,只不過要我看,那娘們指不定是跟人跑了,勞動哥您巴巴親自追作甚,吩咐小的去就是了。”
楚瑾瑜臉黑的可怕,他這會兒是滿肚子火氣就是洩憤到常三麻子身上也覺得不夠,他不信畫壁能有那個本事,算計的那麼利索,可是常三麻子的話又多少戳了心窩子,想到她跑過那麼一次,想到她一而再的跟自己擰著,她也不是沒弄出個展元風來跟自己作對,他開始不能肯定,怕她說不定真的就是跟著人跑了。
周通看他臉色,道:“哥,咱兄弟還是要說句你不愛聽的,女人嘛,就是個玩意,你別當真,瞧瞧你好吃好喝供著,還給你弄這么蛾子出來,這小子找死,可話大概沒錯,要不是有人在裡頭通氣,外頭人怎麼就知道您屋子裡的事?你前腳走,後頭就有人來騙人,我看不是虛的,說不得就是自己個出去了的,我看這女人要不得,好沒心肝,就是粉頭,也比她強些。別為了這等子女人敗了興。回頭弟弟給你再尋幾個花容月貌的,比哪個不強!”
楚瑾瑜扭頭看了他一眼,眼仁邊都是紅血絲,唬得周通下面的話吞進肚子去,楚瑾瑜卻道:“你莫不是也瞧著老子是王八了不成?”
“嘿嘿,哥,我不是那意思,這不是怕你傷心嘛,要不,你交給我,弟怎麼也把那娘們兒給你找出來,要殺要剮的隨你處置,您就歇歇腳,回去等訊息就是了,瞧你這樣子,可別弄的自己個病了!”自打鬧出事,他也沒見著楚瑾瑜歇下過,加上頭裡還在山裡頭一日一夜的轉悠,這才沒過多久,鐵打的也熬不住。
他就看著稀罕,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