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清堯閉了閉眼睛,把思緒暫時從這件事上抽離,問:「榮王怎麼樣?」他甚至懶得虛與委蛇叫榮王一聲兄長,足見他和長在先帝膝下的皇子之間關係多不好。
受到商清堯的影響和自身經歷,宋懸提起榮王口吻也沒有多少對於天潢貴胄的敬畏,「榮王從山上摔下來,斷了一條腿。大夫說他日後十有八九沒有辦法正常行走。」他說著唏噓不已,但沒什麼同情——榮王落到這個地步,幾乎都是他自作自受。
「如今虞州已經盡數在我們掌控之中,對京中端王那邊的訊息也已經切斷。」宋懸語調不由自主變得激昂,隱約期待著什麼的發生,「殿下,我們何時揮師越京?」
「等虞州這邊安頓下來。」商清堯又吩咐,「切記提醒他們入城不可驚擾百姓。」
「這都是老規矩了,大家當然知道。」
宋懸離開後,商清堯一個人在原地站了會。
他離開帝京已經快十年,塞北霜天冷月,黃沙白雪,成為那十年間的底色。
而帝京——
他抬頭遙望。
當年不得不離開的地方,也終有一天能光明正大的回去。
他閉上眼睛,害彷彿能依稀看見帝京的紙醉金迷,鬼蜮人心,而其中只有一個人的底色是柔軟紅綃,煙霧濛濛的旖旎春光。
謝棠如從虞州回來三天,如今皇宮裡那把椅子上的人打發太監來請了他五回。約莫是端王殿下覺得他如今做了皇帝,就能實現他在魏國公府上立下的豪言壯語。
於是整個帝京的權貴都盯著魏國公府的動靜。有人認為這是端王即位在給魏國公府下馬威,殺雞儆猴,有人認為端王純粹是□□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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