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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一晚上做的夢好像趕場拍戲一樣,三四個片場亂轉, 腦袋裡裝了成噸重的石頭,比睜著眼睛守夜還累。

先是許久不見的作者大大,坐在電腦面前哼著小調不時抓一把薯片往嘴裡塞, 咬得咔嚓咔嚓響, 滑鼠跟不要錢似的按得咔咔響。湊近一看, 她正在玩一款古風網遊,角色腳底下炸了幾個煙花,就她一人騷包地站在中間。

「這一對可真逗, 炸完就跑了,便宜我了,怎麼這麼卡呢?啊呀,我電腦給卡宕機了。」

張野漠然地冷哼一聲,張天成有這麼個隊友也是不容易,她最好一直這麼玩,等她想添亂的時候,他已經把潛在的麻煩給解決。只希望自己運氣能好點,別讓這個渣渣再自己辦正事的時候出來攪局。

而藏在他心底最深處的自然還是現世中的家事,那天之後他開始生病,無暇顧及,現在身體好很多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媽媽還好不好,孟戈所謂的解決辦法是什麼?

其實曾橋不在身邊,他也稍微鬆了口氣,那個孩子太過敏感,恨不得整天都纏著他,他哪怕露出一點點心不在焉都能發現甚至追問他發生什麼了。

他多少有點狼狽,他希望能在曾橋休息的這幾天裡得到個結果,這樣也省得惹來麻煩。

場景一轉,張野並沒有見到媽媽,而是出現在一個十分尷尬的空間。

周圍霧氣騰騰,水聲嘩啦啦,雖然自己不受影響,但看一個男人洗澡這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更過分的是水流中的男人發出的聲音讓他渾身不自在。

張野暗罵了一句,好在他可以穿過牆去別處去。

不愧是最有錢的男人,孟戈住的地方裝修奢華的像個現代皇宮,雖然富麗堂皇可惜沒有多少人氣,冷冷清清的讓人不舒服。

沒多久孟戈從浴室出來,濕漉漉的頭髮往下滴水,他徑直坐到沙發裡,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檔案袋一陣擺弄。

張野靠在那裡冷冷地看著他,直到螢幕中出現了他老子和的那個小三的身影,他驀地站直定定地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一幕。

原來當初他太過沉浸在自己的一廂情願,竟然沒發現那兩個不是人的東西竟然趁著自己忙專案沒空抽身的時候對媽媽拳打腳踢,影片裡身子單薄的女人痛得蜷縮成一團連呼救的力氣都沒有。

他恨得身子發抖,這一口惡氣怎麼都發不出來,牙齒緊咬著下唇,銳利的痛都未能讓他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孟戈眯起眼摸著下巴看著,手邊不知何時多了一杯紅酒,他晃了晃,悠悠說道:「張野,我如果幫了你這個大忙,你怎麼報答我?可惜,你應該等等我的。我不止讓他們拿不到錢……」

張野只覺眼前一轉,已經到了對簿公堂的時候,媽媽臉色蒼白,但是精神卻好了許多,眼睛灼灼地看著前面。

那些人再說什麼,張野聽不到,但是當律師拿出證據的時候,他那個不可一世的父親還有眼睛長天上的小三全都臉色刷白。

在夫妻婚姻還未結束期間,那個口口聲聲標榜自己是好人的人和一個女人同居數年之久,再加上有影片證據,任其怎麼辯解都無用。

孟戈真是個狠人,他對付人不是無關痛癢的小打小鬧,而是直接捏著你的七寸將你狠狠地打扁,讓你這輩子都沒有可能再直起腰來。

這麼痛的教訓讓張野終於明白,對付賤人不能手軟,要把他們折磨到只剩最後一口氣,想死都死不成才解恨。

張野比較欣慰的是,他一手從無到有組建起來的公司被孟戈併購,而所得的錢款由媽媽做主全數捐了出去,錢是罪孽,留在手裡只會被人惦記,倒不如兩手乾乾淨淨,吃喝全靠自己賺,誰也別想從她身上圖什麼。

餘下的日子,她要活給兒子看,不讓他擔心,也順便將他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