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盛夏出手。
畢竟,她似乎也挺恨盛夏的。
盛夏也清楚此地不容再留,即便她原本也想來找白菁曼算賬的,但看現在這副模樣跟場面,著實沒有必要。
“好,我們回去。”她點了下頭,轉而,睨向那邊的唐晚笙,低眉想了想,還是問,“你呢?”
她一個人若是繼續留在這裡,顯然不妙。
而唐晚笙本不打算再繼續多留,繼續留在這裡,誰知道白菁曼那個女人會不會更加失控得發狂,她很清楚真要是動起手來,以她行動不便的處境,怎麼都不可能是白菁曼的對手。
何況,她十分的討厭跟人大打出手在所有人面前像個潑婦一般的行為,這種事於她這樣的身份以及素養,實在不屑。
所以在盛夏的話問了後,唐晚笙目光瞟向白菁曼,聲線微涼,“你剛才對我做的事情,我記下了,放心,我不會私下報復你,等著警方過來找你吧!”
雖然她挺想私下報復的,最好是讓白菁曼這個女人嚐盡苦頭,讓她知道得罪了她是什麼樣的悲慘下場。
可偏偏,陸止森這個該死的男人,似乎真是有心護著她。
不透過正常的途徑跟手段,陸止森這男人一定不會坐視不管,他若是插手進來也相當麻煩,讓警方那邊來把白菁曼帶走,比她私下讓人把白菁曼抓了省下不少麻煩。
至於之後的事情,只能再看她回去會不會解氣了。
在傭人想推著她走的時候,唐晚笙突然又示意傭人停下來,坐在輪椅中,她微微側頭,瞟了陸止森一眼,模樣冷淡,“這個女人方才已經說出那種話了,陸止森,你若是還看不開不對她放手,你就太悲哀了。”
微微的停頓,她淡淡補充,“我也會特別的瞧不起你。”
陸止森臉色微僵,抿唇,望了眼身前的白菁曼,再是深深地看向唐晚笙。喉嚨裡說不出一個字。
他想到了之前,他跟唐晚笙說他會負責而提議結婚的事情,即便唐晚笙沒有答應,並且以要他忘記心中的人才會考慮為由而短暫的把那件事揭過去,可這並不代表他真的沒了責任。
然而方才發生的種種事情,要對她負責之類的語言,哪裡還能說得出口?
他根本沒有做到,在對她負責之前應該護著她的應有表示,唯一的行動只是拉住白菁曼,沒有首當其中的把雙腿行動不便的她從地上扶起來。
但是唐晚笙此刻卻並不責怪他的行為,大概是她本身就認定了,要對她負責的那些話,不過是他內心的那點內疚。
而她不需要他的內疚,所以他沒有及時扶起她,她並不介懷。
心裡是什麼樣的滋味,分辨不清,陸止森沉默著沒能說出一句。
沒有繼續停留的心思,這邊,慕淮南牽著盛夏的手,他們剛轉身欲要拔腿離開,這時,從身後灌來白菁曼嘶吼的聲音,“站住!”
誰都沒怎麼注意到,自從慕淮南來到這裡的那一刻起,白菁曼的神情是怎樣的,她的恨,她的憤怒,她陰沉又受傷而微微的顫抖,甚至連陸止森都沒怎麼注意到,他們好像一時間又忽略了她的存在一樣。
而這種被忽視的感覺,令她該死的憎恨!
慕淮南跟盛夏都停下來了,一同停下來回頭看向白菁曼還想說什麼的人,包括莫雲柯跟唐晚笙。
目光緊鎖在慕淮南倨傲挺拔的身軀上,她紅了的眼眶凝視著他俊美的五官,咬著牙,陰冷而憤恨,“你欺騙我!”
慕淮南頗淡的眸光凝視她。
白菁曼握緊雙手,依然還是被陸止森緊拉著。
但行動被阻止了,卻並不妨礙她對慕淮南那種深惡痛絕的憎恨,一字一句著她陰狠地道,“你跟盛夏有個女兒,你一直藏著她不讓我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