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件事他以前跟她解釋過,但盛夏卻依然還是不知道,“你圖的是什麼?”
他一直都說他跟白菁曼是交易,而他們之間本來也的確是交易,可是白菁曼的目的很明顯,她需要得到地位,需要得到風光,需要洗去過去裡別人加諸在她身上她母親跟她父親烙下的一切,可是他想從白菁曼身上得到什麼?
雖然很懷疑,但他自己也曾說過,他沒有碰白菁曼。
於是就愈發讓人想不通了。
“你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感覺到點什麼?”慕淮南沒有回答她,反而是問。
盛夏眨眨眼,努力的回想在現實中第一次見到白菁曼的情景,她漂亮,高傲,身材出挑。有一頭長長如瀑布般烏黑的青絲,以及身穿著白色翩翩的禮服,是個十足十充滿高傲氣質的女人。
那個時候的她,跟如今簡直是兩個人。
盛夏沒想到第一次見到白菁曼的時候,令她能感覺出什麼,因為那個時候,她也沒多看白菁曼。
“相似。”見她久久沒能回答出來,慕淮南雙手扳住她的腰肢,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在她耳鬢邊私磨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覺得她跟你相似。”
有他喜歡的長髮,喜歡穿她曾經差不多同型別的衣服。
恰好白菁曼第一次出現在他眼前的那段時間,正是盛夏離開的時候,出於一種怎樣的心情,會突然讓白菁曼留在他身邊並且幫助她,慕淮南不太記得了,因為那段時間,正是他灰暗著沒有光亮的時刻。
或許,大概是因為她有那麼一點點的相識於盛夏,即便氣質跟很多其他的地方都不同,讓他忍不住的想稍稍幫她一把。
只是結果卻是他預料錯了。
盛夏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把他親暱著的行為推開,長長的哦了一聲,她眯著眼睛笑了笑,“原來是因為有點相似……”
分明是在笑著,可她皮笑肉不笑的模樣透出了濃濃的不滿。
慕淮南握住她的雙手見她後背壓靠在車座背椅上,他靠近她,低眸望著她,低喃繾綣,“生氣了?”
“不生氣啊。”盛夏背抵著車椅,笑眯眯的樣子無害極了,“你會因為別人跟我有那麼點相似就幫助她,說明你內心很在意我啊,你這麼在意我怎麼好意思生氣呢。”
“口是心非的女人。”他捏起她的下頜,淺淺的吻了吻她側臉臉頰上的肌膚,低低的嗓音宛如大提琴上的音籟動人,“分明滿身上的都在不快了,還說沒有生氣,你生不生氣我會看不出來,嗯?”
“反正都是過去的事,我生氣也沒用不是麼。”
“怎麼會,你生氣我就有些害怕了,會忍不住想討好你,讓你消氣。”
盛夏想推開他,可是他就像賴上她一樣的跟她親暱著。
兩人的氣息都在狹隘的空間內渾濁起來了,到了後面她也懶得繼續推開他,任由著他曖昧親密的蹭著她,耳膜私鬢的肌膚跟肌膚親密的摩挲著。
她覺得這男人還真有幾分想討好她的味道。
而慕淮南也不知道究竟是真想討好她,還是故意的找著藉口促成兩人的曖昧,待回到南苑別墅時,他就將她打橫抱了下來。
盛夏原本想讓他放她下來,後來想想既然他非要想討好她,那就任由著他抱著好了。
他不嫌累,她幹嘛要嫌舒坦呢?
走進別墅的時候,西西不知道被付東之帶哪裡去玩了,這段日子他們不在的時候,都是付東之過來替他們照看西西的,但因為也怕他們擔心,付東之不會帶著西西走遠,大概也就是在別墅的周圍轉轉,這點盛夏跟慕淮南都知道。
有付東之帶著西西,他們自然都不會操心。
所以進了別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