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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那你在什麼情況下還能踢到他的其他地方呢?”樊希此時卻完全在另外一個未知頻道上,再看著她倆,若有所思的繼續道:“我覺得這種情況只有在床上才能實現,對了,花兒你睡姿好像不太好是不是?”

夏花白了樊希一眼:“我睡姿就是再不好,也不可能從我家床上踢到他家床上去,你還有點同情心沒,看人胖墩兒痛得都眼淚汪汪了,你還說風涼話?”

“又不是我說兩句好聽的他就不疼了,還有你胖墩兒你藏著掖著幹嘛,你最醜的時候我們都見過,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說著不等胖墩兒反應過來,一伸手就把胖墩兒臉上的大口罩給揭了。

在口罩被揭下來的瞬間,胖墩兒就雙手捧著臉,可就算他速度快,夏花和樊希也已經看了個一清二楚,夏花是跟著他也一下雙手捂臉,樊希卻訕訕的把口罩還給他道:“你這還真是醜出新高度了。”

苦於胖墩兒今天口舌不伶俐,被她倆一番你來我往打擊的臉色鐵青。

自己也很鬱悶好不好,那晚回去後氣得睡不著覺,生生氣了一晚,至於為啥氣,他自己當然知道了,在去西藏前他就隱隱有所察覺了,這也是他突然去西藏尋求的答案之一,畢竟這麼多年的好友,自己有了點非分之想還是有點難以啟口的,當然回來之後就更確定了,可你說兩人的相處模式都已經定型了,不能說變就變吧?

依他對她的瞭解,要自己真直接上陣,估計會嚇得她這本就不夠綠的青草直接萎了,他肯定要徐徐圖之啊,還有這是自己窩邊的草,難道自己還守不住了?

哪知自信過頭了,一直以為她對男神不過是說鬧著玩而已,這裡面的認真成分大家都知道,嘿,哪知就國慶這麼一遭,她還真就認真了起來。

這可把他氣的夠嗆,重點是自己這都還沒出手,對方更是沒那根筋,可你說自己窩邊的草,他甘心讓給外來侵略者嗎?那答案肯定是不行的。

氣急攻心的他昨晚又不得不開始籌劃怎樣趕跑那侵略者把這叢草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主權勢力範圍內。

這一思考就又導致了腦部神經的異常興奮,異常興奮的後果就是他睡不著了,等他終於數了幾千只羊後好不容易睡著,結果今早鬧鐘還沒響,他就又醒了。

還是被痛醒的,胖墩兒捂著嘴摸過手機一看,才五點半,離起床還一個半小時呢,氣的牙更是疼厲害了幾分。

無奈開燈一看,天啦,連左邊臉都腫了,兩邊臉一大一小,這還能上班見人嗎?

他立馬噌噌的下樓,從冰箱裡摸了塊冰敷上,同時納悶,怎麼會牙疼呢?

最後憤憤得出結論,都是被那誰給氣的,氣得自己牙疼。

所以現在被樊希揭去口罩的胖墩兒就是這麼一副不對稱的豬頭樣,果然就跟樊希說的那樣,醜出新高度了,以前至少兩邊還是對稱的吧。

無良的夏花還在一旁哈哈大笑,戳了下胖墩兒的左邊臉戲謔道:“這酒窩好像又給肉填了。”

胖墩兒在心裡問候了她倆祖宗十八代無數遍才終於熬到了中午。

“你要吃啥?我們給你帶上來。”夏花好心的戳了下已經萎靡了一上午的胖墩兒。

哪知胖墩兒還是趴著不動,眼皮都沒撩一下。

“嘿,你這什麼態度?我好心給你帶飯,你別不識好啊。”夏花又戳了他一下。

“你能別在這兒氣我了行不?吃什麼吃?你看我這咬肌還能工作嗎?我牙齒還能咀嚼嗎?”裝死的胖墩兒總算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經過一上午,疼還是疼,這說話至少利索了不少。

“唔,左臉確實像吃飽了,不過你右臉還是癟著的嘛,說明右邊沒問題。”夏花湊近仔細端詳了片刻說道。

胖墩兒就要忍不住暴走了,自己這是遭哪門子孽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