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仔細摸,根本還不能被察覺懷孕了。
長這麼大,她也是個極善良的人,從沒有主動去傷害過任何一個人。現在,她竟然想殘忍地殺了自己的孩子,那是喬宇石的孩子沒錯,卻也是她的呀。
他來到了她的肚子裡,想要孕育成人,她到底有沒有權利讓他就這麼的走了?
摸著肚子,內心矛盾萬分,糾結非常。
孩子,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你會怪我嗎?
心像要被撕裂了,即將崩潰了,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把心中的恨發洩出去。
她恨他,是不是該連孩子也一起恨,孩子又是無辜的。
所有的想法在腦子裡面形成了一個怪圈兒,折磨的她不知所措。她有一種強烈的犯罪感,彷彿看到一個鮮活的生命,就因為她的不挽留逝去了。
不行啊,她不能這麼做,不該這麼做。剛才是太沖動了,她不能再刺激喬宇石。她該一直軟化的,一直軟,就像開始那樣。他不是有一會兒都動容了嗎?
齊洛格,你怎麼那麼愚蠢?他讓你說喜歡他,你就說一句,能怎麼樣?
你怎麼會傻到用孩子來懲罰他?他不值得你犧牲自己的骨肉!母性的本能再一次抬頭,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再蠢第二次了,她要留住孩子。
即使他父親再不好,他也未必就不好,只要她教育好了,他就會是個好孩子。
喬宇石重新躺回了床上,他要養一會兒體力,再上她。今夜他非要讓她求饒,讓她認錯!
程飛雪此時坐在沙發上,恨極了齊洛格。
她這是什麼意思?公然向她示威嗎?已經這麼不知羞恥了,搶她的丈夫,還讓她親耳聽到歡愛的聲音。
齊洛格,我真沒有想到,你會這麼欺負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她想到這裡,拿起手機給齊家打電話,她要告訴他們齊洛格和喬宇石的醜事。
可惜的是她流產後還沒有滿月,否則她就親自上門去告訴,還要和他們一起去捉姦!
齊洛格當然不知道這些,她更不知道多虧上次喬宇石打電話到家裡,她拔了電話線,否則她就要遭遇一次滅頂之災了。
程飛雪打了幾遍電話,那邊都是嘟嘟聲。她還是不甘心,想著只要滿月,她會第一時間去齊家,她一定要去親口告訴他們。
二十分鐘以後,喬宇石再次來拉齊洛格,他沒說話,簡單粗暴地直接去拉她的腿。
“別來了行嗎?是我不好,你別這樣了,我累了,我受不了了。”她輕聲乞求道,為了孩子,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太晚了!”他只說了這三個字,再次欺身而上。
這一晚,不管齊洛格如何的求饒,他都不肯放過。
每當心軟一軟,他就會想起齊洛格冰冷的話。她不是說她永遠都厭惡他嗎?她不是說強扭的瓜不甜嗎?
她不是要和肖白羽心有靈犀嗎?
他倒要看看,現在是誰在她身上,是誰能掌控她。
一個晚上,他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早上六七點的時候,他才穿戴好離開房間。
齊洛格已經透支了所有的力氣,連想爬起來洗澡也爬不起來了。
結束後,她肚子並沒有疼,是讓她唯一能欣慰的事了。
“看緊了她,絕對不能讓她有機會走。”喬宇石離開房間時,對那一個保鏢交代道。
他吃過晚飯後已經交代過老王,兩個保鏢在夜裡,輪班,不能因為看她,累壞了身體。
老王當時心中也忍不住嘆氣,他對保鏢都這麼好,怎麼就對心愛的女人那麼殘忍呢?
他人微言輕,想勸勸喬宇石,也不敢開口。
平時老王夫婦也起的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