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討厭你,小東西!”他要被她氣死了,她到底知道不知道。
“不要叫的那麼親熱,你這樣的稱呼,應該用在你的林秘書身上。”
“我偏用在你身上,我偏要親你,你能把我怎麼樣?”他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狠狠地親上她的小嘴。
她的心,猛的一跳,她是多想他。就是一下午到一個晚上的時間,她卻這麼想他。
她不要自己這麼沒出息,憑什麼他一個吻她就要投降,她不要!
小手用力推他,拒絕他,扭開頭不讓他吻她。
微弱的反抗根本阻止不了他,跟她較上了勁,她越不讓親,他就越要往死裡親。
她牙關緊咬,他卻很強硬地撬開了她的貝齒,舌肆無忌憚地闖入蜜香之地。
含住她的小舌,他肆意逗弄,她又愛又恨,牙齒想要咬他,終於下不了口。
懲罰的吻來的異常熱烈,沒過多久,強硬的齊洛格就繳械投降,淪陷在他密不透風的攻勢當中。
相思讓狂暴的吻慢慢的變的柔和,唇舌相吸,兩個滾燙的身體也忍不住糾纏在一塊兒。
“別。。。。。。不要這樣。”她嬌喘著,不想讓他更近一步的親吻她。
兩人還生氣呢,他又沒哄她,她這麼就屈服,還不讓他笑話死她嗎?
她越說不要,他偏就更要要。
要知道,不甘心的可不只是她,他也不甘心。他從下午就在等著她告訴他,是和誰在一起,她終究沒說,他還是巴巴地進來保護人家了。
這口氣,咽不下去啊。
他不是在愛她,他是在懲罰她。
“喬宇石,你再這樣,我永遠都不理你!”她低吼道。
要是他強行,她力氣也抵不過他,何況她身子這麼久沒有和他在一起,也想的厲害,根本就反抗不了。
喬宇石這才忽地放開了她,黑暗中,只聽到兩個人的喘息聲,誰也不說話。
“你睡覺,我在旁邊。”你不用害怕。過了很久,喬宇石才氣呼呼地這麼說了一句。
他進來保護她,不代表他已經不生她的氣了。
她說的對,他小氣,他就是這麼小氣。
齊洛格不說出白天到底是和誰去吃飯了,他就不會跟她好聲好氣的。
“你不在,我也不怕。我只需要愛我的人來保護我,你既然不愛我,為什麼要在這裡呢?”齊洛格聲音也有些冷。
她從下午到此時,就沒有心情輕鬆過。除了哭,就是生悶氣,不管她怎麼努力,他還是不理她。
“誰說我不愛你了?”
“我要是不愛你,我管你害怕不害怕?你嚇死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明明是表白的情話,聽到齊洛格的耳中,好像他根本就不想愛她似的。
誰逼著他了?
“你就是不愛我,你要是愛我,為什麼要這麼在意細枝末節?我就是和朋友吃了一頓飯,是我初中時候的一個男同學。我不說,就是怕你生氣。”
“說明你心虛,是嗎?你要是坦蕩蕩的,說出來怕什麼?”
又來了,原來溝通障礙從來都在。不過是遭遇大事的時候,他們放下了這些而已。
她傷也癒合了,這樣的溝通問題就會重新浮出水面。也可能是兩人之間從前的問題導致他的不信任,反正齊洛格現在心裡又悶起來了。
“我以為我們已經好了,喬宇石,從前你那麼多的不信任我。後來你還是決定愛我信任我,你說以前都是你不好。看來,我們之間的信任還是太少了,是嗎?所以你對我的一些小事就要追問到底,是真的又不信我了吧?”
喬宇石沒說話了,她說的沒錯,從前那麼多事。他以為她是有企圖的接近他,他還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