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奶味”。
不是肥皂香,也不是古龍水的味道,仝偏偏以前經常說臧傲是帶著奶味的男孩子,陸蔓妍和戴臣卻始終都聞不出來,心已不再留戀,鼻子卻依舊眷戀他的“奶味”。
“偏偏?聽不見嗎?”
“欸?我在。”
“剛才是訊號不好嗎?聽不見我說話?”許是出差到現在都沒有好好睡過覺的緣故,王輝霖的聲音充滿了疲憊。
“沒,我剛才看到……”她猶豫著要不要說,最終還是坦白道:“看到臧傲了。”
“你好好照顧一一。”
“嘟嘟嘟……”
他還沒有說他打電話來的原因,丟下一句話讓她好好照顧一一就直接掛了電話,仝偏偏抓了抓腦袋,不明白王輝霖到底怎麼了,但這卻不是她關心的重點,此刻她腦海裡想的只是,臧傲為什麼在這裡。
他應該在南京,成都,安徽或者浙江,無論如何都不該出現在上海,可他確確實實出現了。
☆、再見故人人心惶惶
要說那天在自家樓上看到臧傲是偶然,那麼今天下樓取牛奶又碰上他就不得不說這是必然。
換做以前,12月的天,臧傲一定會裹得跟個熊一樣,但是現在他卻只著薄薄單衣,也不知是因為家裡就在樓上下樓拿牛奶不需要穿太多,還是因為這是他的習慣。
他的相貌沒有變,身材沒有變,仝偏偏卻覺得他和以前不一樣了,具體哪裡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不一樣。
“偏偏。”
記憶中一直是她主動,他總是愛理不理,沒想到這次他會先打招呼。
“欸,好巧。”
“你也住這兒?”
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和從前有了很大的差別,以前他總會用各種冰冷冷的話衝她,現在卻能面對面交流。
“是啊,你呢?什麼時候回來的?”
“大三了嘛,開始實習了,想著上海機會多就回來了,6樓新搬進來的那戶就是我家,以後可以多走動。”
以後多走動?excuseme?
以前的仝偏偏那是一萬個願意,而現在,回想起那天晚上王輝霖聽到這個名字瞬間結束通話的電話,這幾天來更是了無音訊連條簡訊都不發,仝偏偏下意識的搖搖頭,她們家輝霖學長似乎生氣了,自己還是太平點吧。
雖然她有拒絕之意,但是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是要客氣客氣,剛想說“有機會多走動”,話還未說出口就被拉入懷中。
臧傲足有一米九,仝偏偏連他的下巴都夠不到,徑直撞在胸前,快要窒息,不是因為心跳加速,而是憋得實在透不過氣。
面對懷裡人兒的掙扎,臧傲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抱的更緊了,將腦袋埋在她髮絲間,喉結蠕動:“你過得好嗎?”
媽了個雞,呼吸困難,她小臉憋得通紅,再這麼下去她怕是離死期不遠了。
剎那間,眼前豁然開朗,得救了。
仝偏偏回眸,瞥見身後面無表情的王輝霖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有安全感。
王輝霖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仝偏偏心虛的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她的眼前只看得到兩雙鞋子,一雙風塵僕僕,一雙居家氣息十足,頭頂上方傳來兩人說話的聲音,看似平靜,每一句話都說的她心驚肉跳。
“好久不見,剛一見面就抱著別人的媳婦似乎不太符合你一貫的作風。”
面對王輝霖的針鋒相對,臧傲淺淺一笑:“你們這個組合,允許我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哦?”王輝霖頓了頓,“彼此彼此。”
“前兩天戴臣突然找我,原來是為了這事兒啊。”
臧傲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