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她:“我不需要你避嫌,我知道你不是圖我的錢。公司是做生物醫藥的,我有百分之六十七的股份但我不是管理層,這件事很複雜以後再和你說。”
“我把計算機的本碩博連讀唸完了,純粹是因為這是我爸的願望當年是他挑的專業。我買壁球館,是因為那時候我失眠很嚴重,我需要改造一塊獨立的封閉的可以二十四小時隨時使用的球場給我發洩。”
“就算我不在你身邊,我也希望你病了可以告訴我。不管我是能趕回來,還是隻能安慰你。我希望你可以和我訴苦和我抱怨和我任性。”
“我知道你不習慣,那你以後慢慢習慣,行不行?”
喬喬輕輕地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嗯”,還是不肯抬頭。陸澤在車裡抱著她抱了許久,直到暮色漸臨,天色已暗,他覺得真的必須打破這靜謐的氣氛了,懷裡這個胃壁脆弱的病人該吃晚飯了。
“喬喬,很晚了。”
“嗯。”
“那你腦袋可以出來了嗎?”
“不可以。”
陸澤要被這樣的喬喬逗樂了,帶著淡淡的笑意問她:“那我拿外套罩住你的臉,抱你上去可以嗎?你該吃飯了。”
喬喬輕輕哼了一聲,鬆開摟住陸澤的手,迅猛的抬頭然後扭臉,自己推開右側的車門下車了。還好有夜色的遮掩,她靜靜地站在那裡等陸澤下車過來牽她的手。
“還疼不疼?要不要抱你上去?”陸澤低頭問她。
“不疼,本來我早上就吃了止疼藥,醫生不是說點滴裡也有少量止疼藥麼,就是一點點不舒服,不要抱。”喬喬搖頭。
等陸澤拉著她的手開鎖進屋的時候,喬喬卻伸手出去把陸澤手裡的房門鑰匙拿了回來。
陸澤手中一空,不由得一愣,“喬喬?”
所以喬喬這是要收回給他的大門鑰匙嗎?結果是他空空的手裡,落進來了一整串鑰匙。
喬喬低著頭輕輕撥了撥陸澤手心裡的一整串鑰匙,指著每枚鑰匙上的字母縮寫,告訴陸澤這是哪間房的,“我還沒有想要同居,但是先把鑰匙給你,以後你偶爾住次臥的時候,或者我不在你要來的時候,我不會鎖著別的房門了,好不好?”
陸澤微微握起手心裡沉甸甸的一整套喬喬家的鑰匙,低頭親親她的額頭,答應她:“好。”
陸澤把喬喬送回主臥去躺著休息,自己去給她煮了點簡單的白粥和青菜,畢竟醫生叮囑她不能吃刺激性的東西,要減輕胃的負擔。
然後陸澤把煮好的白灼青菜切成了一小段一小段的盛了一碗,連著一碗白粥一起放在喬喬的床頭櫃上,彎腰問她,“餵你行不行?”
如果是從前,喬喬肯定要搖頭,自己又不是沒長手,胃疼而已,難道還不能吃飯嗎?但是這次她往床裡面挪了一下,給陸澤挪出來一塊坐的地方。
陸澤側坐在她床邊,一勺白粥,一勺切成小段的白灼青菜,餵給她吃。
喬喬大概已經許多年許多年,沒有過半靠在床頭還有人餵飯的待遇了,上次大概還是很小的時候生病,撒嬌和她媽媽說自己不願意起床的時候有過。
陸澤心滿意足地一勺一勺喂完女朋友,摸摸喬喬額頭,問她:“今晚我住次臥,留下來陪你行不行?”
喬喬點點頭。
“那你早點睡吧,晚安。”陸澤收拾了空碗打算出去,卻被喬喬揪住了襯衣下襬。
陸澤回頭,難得看到了倚在床頭的喬喬松開了他的襯衣下襬,然後伸開雙手仰頭和他說:“抱一會兒。”
陸澤坐回床邊,伸手抱住了第一次和他撒嬌的生病的女朋友。喬喬窩在他懷裡,剛剛在車裡的害羞已經跑不見了,她摟著陸澤的腰,把頭擱在他肩上,想了想說道:“陸澤,我還有一個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