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道,“咱們四個裡,也就何穆還能吃點辣的。”
何穆笑笑,“我剛才已經放過了。”
熬了快一年的光景,如今終於可以暢快淋漓地吃頓飯,喝頓酒,四個人都有些感慨,等這場戰爭過去,合眾商行就不再是一棵小樹苗了,它枝葉繁茂,根鬚已經深深地扎進泥土之下了。
四個人喝到飯館打烊了方才回去,徐卿之喝得有點多,林鴻文扶著他走得很慢。徐卿之的咳嗽雖然好了,可嗓子還是有些傷到了。說話不像從前那樣溫潤,而是多了一分沙啞。他自己並未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