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粉很快便拿來。在雲清的吩咐下,殿內終於又恢復了寂靜。
她“撲通”一聲扎到了床上。用力過猛,雙腿摩擦,疼得她齜牙咧嘴。
緊緊的咬著被角。不禁在心裡暗罵起慕容風。沒聽說哪個夫妻洞房能把新娘子折騰成這樣的。
幸虧自己練過武功,身體素質一直不錯。否則她真的懷疑還能不能看到今天的太陽了。真是又羞又憤!她恨恨的捶著床角,他……他簡直不是人!
“嘶”,只要一動,就疼得難忍。哪裡受傷也比這處好。
汪了一池的霧水,她委屈的坐了起來,開始動手解衣服。
“是哪個小傢伙在背後罵我?”磁沉戲謔的聲音傳來,嚇得雲清險些將手中的藥瓶扔掉。
“你你你……”她手忙腳亂的攏著衣襟。攏了上面,露了下面;蓋住下面,肩膀又裸露出來。
“出出出,出去!”披散著一頭秀髮。暈紅著一張俏臉,雲清伸出細白的胳膊指著門口哆嗦道。
慕容風一身明黃的龍袍,還帶著剛剛從外面捲進來的清涼之氣,顯然是剛剛下了朝,還沒來得及換衣服。便急著趕過來了。
他長得好看。這一點,雲清很早就知道。特別是穿了這一身從未見過的明黃龍袍,更加映襯得他威儀天成,渾身難掩的王者霸氣。
可再好看,也擋不住雲清在心底裡暗自磨牙。
“出,出去,出去!”
越讓他出去,他反而越發靠得近了。
且還伸過手來要奪雲清手裡的藥瓶。
“你幹嘛?”雲清蒙著滿眼的霧氣委屈的叫道。
“乖,別鬧。來,為夫幫你上藥。”
原來他早知道!雲清更加羞憤了。
“你出去,我自己來。”轉過身,丟給他一個後背。
天鵝般修長優美的頸項,蜿蜒到削薄瘦弱的香肩,幾縷秀髮垂落,一直撒到了那來不及遮掩的纖白玉腿上。
呼吸漸緊。慕容風從後面將她環住。
雲清像受了驚的小鹿一般,在他的懷裡亂竄。
“媳婦,彆扭了。”有點懇求,他啞著嗓音說道。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傢伙。
感覺到身後的氣息越發灼熱,雲清當真不敢再扭了。這,這傢伙,他不是又要獸性大發吧。
低下頭在雲清的肩膀上吻了一下。慕容風從身後拿出一盒藥膏,在那青紫的痕跡上細細的塗抹著:“昨夜,是我魯莽了。”四年的禁慾,愛人在懷,他確實沒能把持住。
“讓你疼了。是我不好。”
她不說話。能說什麼,現在巴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後背的藥上完了,他剛想將她扳轉過來。雲清伸出小手:“那個,把藥拿來。”雖說已有肌膚之親,可大白天的讓他看光自己的身子,她還是無法接受。
他沒反對,將藥膏遞過去。從妝臺那邊拿過來一把梳子。雲清在前面上藥,他便坐在後面替她梳頭。墨黑的長髮從玉白的梳齒間流過,又撒在光潔如玉的後背上。
“抹完了嗎?”他擁著她問道。
雲清點頭,然後略微側身,嚥了咽口水,囁嚅道:“你,你先出去。”那藥粉還沒抹。
慕容風低低的笑了,將雲清扳轉過來,額頭相抵:“都是夫妻了,怎麼還這麼彆扭。乖,躺下,為夫給你上藥。”
“我不要!”她一邊攏著衣襟,夾緊雙腿,一邊緊張的說道。
“有些地方,你擦不到的。”
“那也……”不要。
“不要”兩個字還沒說出口,一個後仰,就被慕容風按倒在了床上。
“你幹嘛,你你你,不許看……”
早就知道,自己掙不過他的。這下,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