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請他來主持公道。
慕容風縱然再不想理她,可她名義上畢竟是西越送來的和親公主,如果鬧的太大,於內於外,恐怕也不好交待。無奈之下,慕容風只得將她帶到了慕容遠途的面前。
這位北齊國君見這彪悍的未來兒媳婦,也甚是頭疼,再加上他自知此事有些對不住慕容風,便連哄帶騙的安慰那女子。最後,在那女子的撒潑耍賴之下,不顧慕容風的反對,雙方還是達成了協議,一年之內,慕容風必須娶了這喬翊。
回到府裡,慕容風哪裡還見得這女子,讓忠叔拖住了她的糾纏,就騎馬去了十幾裡以外的軍營,一住便是幾天。
另一邊,月明在沉寂了幾天之後,終於決定振作起來。他找到雲清,兩人又去了一趟醉仙居,但這次,他們都沉默了。原本甘醇的美酒,到了嘴裡,也越發的苦澀起來。
最後,月明拜別了慕容風,便策馬返回邊疆,繼續做他的守城將軍去了。
雲清這邊,就在她恍恍惚惚的做著她的禁軍教頭的時候,關彪卻意外的重病身亡了。這老將在臨死之前,居然給雲清上奏了一份至真至切的推薦信,在信中著實把雲清誇讚了一番,於是,很意外的,在雲清還雲裡霧裡的時候,她就成了這禁軍的統領。還接受了皇帝慕容遠途的親自召見。
見到雲清的時候,是在一個天氣不甚明朗的清晨。慕容遠途見著那朝堂之下跪著的翩翩男子,總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
在得到了雲清切實的否定回答之後,他確認自己可能是老了,認錯人的時候越來越多了。
下了朝,待文武百官各自散去,慕容風追上了已經遠遠走出了宮門的雲清。看著她一身嶄新的朝服,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祝賀這位新上任的禁軍統領了。
自從留香和月明走後,這雲清也彷彿和自己疏遠了一般,近期,聽說甚至搬去了禁軍營裡,已經好幾天沒有回過王府了。
雲清見慕容風看著自己,還沒等他開口,便搶先說道:“王爺,雲清已經成功的接任了這禁軍統領,下一步,您有何吩咐?”
她見慕容風半天沒有說話,便又說道:“如果王爺沒有什麼別的事情,那雲清就先行告退了。”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就聽到慕容風站在她的身後,大聲喝道:“雲清,你給本王站住!”
雲清停止了腳步,回過頭去。
只見那慕容風快步走了上前,一把將她推到了牆上,緊緊的盯著她的雙眼。
雲清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忙想推開慕容風:“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還知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慕容風氣憤的喝道。
雲清沉默了。她怎會不知,這十年的相處,自己已然成了慕容風的一部分。隨從也好,跟班也罷。總之,在她雲清的心裡,慕容風就如同自己的尊長一般,有著不可逆轉的危嚴。
而她現在的表現,其實不是真的要和慕容風疏遠,只是留香和月明的事情,讓她一時想不開罷了。
慕容風見她低頭不語,就輕輕的鬆開了她的肩膀,然後輕聲說道:“我知道你心裡對我有怨氣,但如果你真的有一天站到我的這個位置,你就會明白我所做的一切了。”
說完,他便拉過雲清:“別在這站著了,讓旁人看到新上任的禁軍統領一副小家子氣,會讓人笑話的。”
他見雲清低頭跟在他的身後,也不說話,就道:“我們要做的事情,第一步已經完成了。接下來的幾天,你出去散散心吧。別把自己弄的太累,弦緊易斷。”
“還有,”他迴轉身去:“別在那軍營住著了,你一個姑娘家,終歸是不方便。”
……
過了些時日,在雲清的辛苦帶領之下,待那禁軍慢慢步入正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