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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一片燈光璀璨,人來人往,成雙成對。
朋友叫林宋昔要經常去外面走走。
林宋昔自己走過,自己一個人去看電影,自己一個人下館子。
林宋昔跟朋友說,一個人出去總像是在趕路。
在晚上,光照得到的地方,如果不戴著耳機放著自己喜歡的歌曲,那麼就會感覺孤獨了。
林宋昔走到附近經常去的小館子。
林宋昔是習慣了,周宏翔不是說過:一個人吃飯也沒有什麼不好,不過是空出來一個座,邀請了寂寞。
“小昔,你又來啦,你不去找朋友玩什麼的嗎?”小館子裡的大媽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
“休息一兩天再說吧。”
“也好也好,那還是照常的啊?”
“嗯。”
“那你隨意了,今天客人有點多,大娘我就顧不上你了。”
“沒關係,您忙吧。”
她坐在小館子,看著周圍的人,他們歡聲笑語,與身旁的或友人或親人或愛人相聊甚歡。林宋昔喜歡看著他們發呆,有時看到與自己一樣孤身的人,她會猜想那人是為何孤身。
林宋昔耳機裡的歌曲停止了,變為了她電話響鈴。
她拿出手機,是靳言打來的。
“喂?”
靳言語氣緊張。“你去哪了?”
“在小區外面的小館子。”
“你在那裡等我。”
三分鐘後,林宋昔就看見靳言匆匆趕來。
林宋昔看著靳言,突然覺得他不屬於這裡。
他周圍有著光,看得林宋昔睜不開眼。
“對不起,忘了告訴晚上有事趕不回來。”
“沒關係,自力更生!”林宋昔笑著。“你吃飯了嗎?”
靳言搖搖頭,坐在她對面。
“你幫我要一份和你一樣的吧。”
林宋昔照著他的吩咐點了一份。
“我發現你好像不是一個挑食的人。”
靳言失笑。“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每次吃什麼,你就吃什麼。”
“我不喜歡點菜和挑選選單。但是我每次煮什麼你也都吃什麼呀。”
“那是因為你手藝好!”林宋昔說。
靳言喜笑顏開。
不一會兒,林宋昔的份就來了。她看了一眼靳言。“你餓不餓?”
“嗯?你先吃。”
“我就先吃啦?”
靳言笑著看她。
隨著靳言的到來,周圍望過來的視線越來越多。
林宋昔有些不自然。
“等一下你還想去哪裡玩嗎?”
“不要了,有句話,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我已經死了。”林宋昔看著周圍人的眼光。
“那我出門要不戴個面具。”
“別,他們只是好奇你的性別,你這一戴面具還得了,還以為我帶了個神經病。”
靳言啞然。
“你這是人身攻擊。”
“沒有喔,我很善良的。不是說臭味相投嘛。”
靳言笑著。“所以你也是神經病?”
“嗯,我是比較嚴重的那個。”
靳言笑了,眼睛彎成月牙。
“明天我們八點出發吧。”
“嗯嗯。”
靳言的份上來了,林宋昔就不再和他貧嘴了。
等一餐飯吃完,周圍年輕漂亮的女人都湊了過來。
靳言付了賬,拉著林宋昔的手腕出來了。
林宋昔出來的時候她還聽到有兩個討論聲。
“看吧,那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