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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懼哉?”然後又道:“怎麼才這麼少人?”這時楊銘道:“於今武林同盟已經名存實亡,九龍派與不少門派都有過節,因此其他門派都沒有來,並且他這次來很明顯是為了報仇的,除了那些與吳清道素來交好的門派或者門人中有曾經被章炳然所殺的門派外,都不會來,誰願意蹚渾水呢。”程德道:“就是再多,我也不怕。”

於是程德下令:“收回所以外出打探的弟子,只留三人輪番打探吳清道一行人的動向。”蔣應生道:“不打聽章炳然的訊息了?”程德道:“不必了,到時候章炳然自會出現。很明顯,他早已知道了我們已經來到中原,所以才去殺害九龍派的弟子,更有可能向九龍派透露的我們的所在,使中原武林與我們為敵,他好取漁翁之利。”於是又下令:“蔣堂主帶領本部人伏于山腰各處,待章炳然一出現便擒之,若不能擒便殺之,務必要奪回青釭劍。其餘人嚴守以待,不得隨意外出。”蔣應生道:“是!”程德轉而對楊銘道:“楊少俠,這是我金月教之事,你可不必參與,待我擒住章炳然後,在透過他可問出殺你父親的遼人所在之處,到時候我再告知你。為了避免牽連,你還是下山去躲一會兒吧。”楊銘道:“不,你們有難,我豈能坐視不管,我會親手抓住章炳然,親自審問他。”程德大笑道:“好極,有你相助,如虎添翼。”蔣應生道:“楊賢侄武功高強,我和他帶幾名手下埋伏于山腰足矣,其餘人留于山上助你。”楊銘道:“不必,我跟章炳然交過手,他的武功我很清楚,他有青釭劍,我有冷月寶刀,只是他有一個徒弟,武功一般,但終究礙手礙腳,須一人去應付。”程德道:“也好。”便叫大風堂下的壇主尤烈原做楊銘的手下。楊銘忽道:“待吳清道等人來時,你跟他說明情況,免得一場廝殺。”程德笑道:“你以為他們是講道理的人嗎?”楊銘心想也是,便不再說。

於是分撥已定,眾人嚴陣以待,這幾日探報頻繁,都是回報吳清道一行人的動態。這日楊銘和尤烈原帶著十幾人悄然下山,埋伏于山腰各處。按照預計,吳清道等人明日便會到達。

第二日辰時時分,果然見山下人影動動,徑往山上來,正是吳清道一行人。他們一行人上了山去,沒多久便聽到山上刀槍棍棒聲傳來,吆喝之聲不斷,楊銘知道他們已經跟程德等人打起來了。但是說來也怪,楊銘在山下等了許久,始終不見章炳然到來,不禁焦急起來,心想莫不是出了什麼亂子,但是又不敢冒然而出。

且不說楊銘在山下埋伏,且說小五臺山上,金月教總壇前,此時像炸開了的鍋一樣,人聲鼎沸,一片大亂,吳清道所率領的數個門派的人正和金月教的人打得難解難分。只見東北角上一個人喊聲如雷,勢如猛虎,那個人就是河東無極門的張蕩山,他使一柄鋼刀,招式迅猛,只見他大開大合,上起下落,進攻又快又猛,刀光耀眼。與他打鬥的那人也使一柄鋼刀,他便是大風堂堂主蔣應生,他所使的狂風刀法也是一路子的剛猛刀法,攻勢更猛,把手上那把刀使得如狂風暴雨般,兩刀相接,發出震耳的碰撞聲,兩團刀光相交,令人眼花繚亂,兩人各捲起一股勁風,兩丈之內近不得人,這兩人相鬥就如兩虎相搏一般,嘿喝聲不絕,兩把鋼刀不時撞出一朵朵火花。而在離他們三丈遠的地方,則是張蕩山的四個弟子朱華庭、白玉樓、藍勝天、黃秋葉在合鬥一個人,他是大風堂下的壇主鍾澤,只見這四人各站一角,使不同的兵器,他們進退有方,攻守有度,似乎是一種陣法,原來這種戰術正是無極門人困敵時常用的“四象陣法”,本是由無極門的開山祖師所創,看似平淡無奇,實則大含奧妙,四點互為犄角,互相配合,各踏方位,再配以兩長兩短兵器,敵人縱是插翅也難逃。鍾澤雖然只是一個壇主,但是武功不弱,在四象陣法下也不至落敗,只是一時之間難分勝負。

西南角上則是華山派的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