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風采翩翩。景王龍應天膚色白皙,看著謙和溫柔,一雙眉微微翹起,卻顯得幾分陰鷙;安王龍擎天倒是英氣十足,濃眉大眼,倒像是心胸開闊的爽朗之態;龍霸天沒戴面具,神色莫測,俊美面容冷若冰霜,無悲無喜,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態是有增無減。玉清王的儀仗慢慢近了,龍應天看了一下霸天,“三弟可曾聽過玉清王的名號軼事?”“不曾。”龍霸天言簡意賅。龍擎天笑了笑,“聽說這玉清王是個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真想和他比一比,讓他知道我們黎央王爺的厲害。”“二弟可不要亂來。來者是客,玉清王雖不懂武功,卻極有文才,是滄越文人之首。”龍應天道,“江宏位及滄越大將軍,武功不容小覷,還有那白玉郎,是律青派少主,更是探花出身,文武雙全。”“那我可要和他們比一比武功,很誰厲害。”龍擎天向來是痴迷武功。霸天並沒有插話。
鳳清馬車已經近前,宮女掀開車簾,鳳清走了出來,淺含笑意,威儀不減,步下馬車,走向前方,江宏白玉郎緊隨其後。龍霸天三人迎上前,龍應天先開了口,“玉清王大駕光臨,本王三兄弟有失遠迎了。”“客氣客氣。溫文爾雅,風流蘊藉,應是景王爺?”鳳清微微笑著,龍應天點頭,“正是本王。”鳳清看向龍擎天,“天姿自然,爽朗清舉,是安王爺?”“王爺真是好眼力。”龍擎天倒是正經。鳳清目光移向霸天,“風姿特秀,蕭肅輝光,端王爺果然好風采。”這三個王爺,鳳清倒是分得清楚。“過獎。久聞玉清王積石如玉,列松如翠,今日一睹風采,更勝傳聞。”霸天客客氣氣的回了一句。“王爺請上車吧。行館已經備好。”龍應天道。“好,各位請。”鳳清上了馬車,一時隊伍出發,前往曜日城中的琉璃行館,這裡是黎央專待貴客的行館。
行館中早已安排完畢,倒也是富麗堂皇。江宏安排侍衛守衛玉清王住的東館,禁止閒雜人進出,玉郎陪著鳳清應酬三個王爺,楚歌倒是先在東館之中,召來暗衛,將東館保護個嚴實。更安排了一下鳳清離開曜日的路線和護衛人員,只怕暗箭難防。一番安排下來已經是傍晚。木崖進來傳話,說是三個王爺設宴為玉清王接風洗塵,玉清王讓她陪宴。楚歌自然應承,換了身長衫便過去,宴席在大堂舉行,鳳清居客位,霸天三人坐在了主位,玉郎陪在鳳清下首。楚歌進了堂中,先對著鳳清行了禮,“屬下見過王爺。”“免禮,見過黎央三個王爺吧。”鳳清道。楚歌轉身,拱手三拜,“不才林初,見過景王、安王、端王。”“不必多禮,玉清王爺,這位公子是何人?”應天問道,這人其貌不揚,似乎也無官職。“這是本王府中人,姓林名初,頗具才華。”鳳清道。“林公子請坐,能得玉清王爺稱讚,必非俗才。”應天道。楚歌坐在了玉郎下首,倒是和霸天面對面了。霸天只是打量了一下她,只是看著太過於平庸,並沒有再看,一般王公大臣,家中都是會蓄養一些人才的,並不奇怪。
一時美酒佳餚,歌舞昇平,楚歌表現得拘謹,含笑不語。龍擎天倒覺得無趣了,轉眼一看白玉郎,“聽聞白大人,出身律青派,必是武藝高強,不知本王可否見識一二?”白玉郎一笑,“安王爺過獎了,練武不過是強身健體而已。”“哎,可不要謙虛。律青劍法,別具一格,還請白大人展示一番可否?”龍擎天可不打算放過白玉郎。鳳清笑道,“玉郎,既然安王爺想見識一下,你就施展幾招,也當是替本王回禮。”“是,微臣遵命。”玉郎站了起來,身後侍從遞上白玉郎的隨身寶劍。“王爺,單單舞劍未免無趣,聽聞景王爺善琴,若能琴劍相合,想必定是圓滿無缺。”楚歌道,楚歌一點也不介意多拉一個人下水。“噢?不知景王爺可有雅興?”鳳清也隨即問道。“這是自然,來人,拿琴來。”龍應天爽快吩咐,離開酒席,走到琴臺。輕弄琴絃,十指撥動,琴聲漸起,旋律悠揚,卻是飄忽不定。白玉郎持劍出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