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紹山得意的尾巴要翹到天上去了,嫌棄的道:“沒事多讀點書,我見猶憐是形容女人的!” “嘿嘿……是是是……”羅文熙燦爛笑了。 華紹山背後一個白淨的副將道:“羅文熙你賭輸了,別想就這樣矇混過關!” 羅文熙一臉嫌棄的道:“知道你為什麼只能當副將?不是因為出身,而是你不懂什麼才叫男人?我們賭的時候沒有說彩頭,但是大家都欣然同意了,而且在為此事全力以赴,你知道為什麼嗎?” 華紹山本來都覺得那副將說的對了,經過羅文熙這麼一說當即也認真的聽了起來! 那個副將也配合的問了一句:“為什麼?” “男人的榮耀-”羅文熙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那個副將的肩,瀟灑的朝朝後揮了揮手朝白鹿避暑山莊走去:“如果有一天你明白了,你也將成為獨當一面的將才,而不是隻做個副將!” 那白麵將軍眉頭輕蹙看向了華紹山:“將軍-他是不是在耍賴-” 華紹山也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走吧-將來有天你會明白的!” “哦……男人的榮耀……”那白麵將軍思索了起來。 秦月燦爛笑了追上了羅文熙:“你又耍無賴?” 羅文熙搖了搖頭道:“你不會懂的,男人的榮耀-就像一諾千金,他是看不見的,卻又無比的崇高,偉大,有些人為了他甚至不惜犧牲生命,就是為了贏-” “哦……”秦月似懂非懂,但總覺得羅文熙又在坑人! 再說狼族,赤佼滿身血汙,一臉疲憊的到了狼族大軍中軍帳直接跪倒。 蕭天昊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道:“赤佼,發生了何事?” “大王,末將有罪,糧倉被敵人端了-赤佼狠狠磕著頭,一臉的悔不當初。 蕭天昊面沉似水:“你且說說到底發生了何事?” “昨天末將接到蒼山關失守的訊息,便小心提防……”赤佼言簡意賅的將事情講了一遍。 蕭天昊聽完輕舒了口氣道:“起來吧!此事怪不得你,蒼華果然人才濟濟,即便是孤親臨,也可能失守!” 魯骨焚連忙道:“陛下-糧倉失守,當早做打算!一旦東門再破,蒼華討賊大軍騰出手來,那時要退,必定損失慘重-” 蕭天昊輕笑了道:“那就從棲霞關撤離吧!這次雖未攻破蒼華帝都,卻也收穫滿滿,近千萬兩白銀的收入,蒼華再富裕,三五年之內也不可能恢復-” 中午時分,東旭日關和南雲水關的狼族便撤軍了,和蒼華帝都外的主力會合,一路朝著棲霞關而去,大軍隊伍中一輛輛滿載而歸的箱子!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一輛馬車路過西門的時候側翻了,箱子掉落全是金銀珠寶! 正在西門城樓觀看撤軍的雲青書頓時兩眼冒光:“錢-全是錢-” 朱玉禎面沉似水,辛無疾也是輕蹙著眉頭,楚天開握著拳頭道:“早晚搶回來-” 眾人目送著狼族大軍消失在路的盡頭,正知恥而後勇的準備回去努力!突然有一名落單的狼騎出現在西城外,騎著一匹神駿的白蹄黑馬,不疾不徐的向西奔去! 楚天開一陣愕然看向了雲青書剛剛站著的位置:“青書……” 朱玉禎和辛無疾也相視愕然:“雲青書?” 雲青書遠遠的跟在狼族大軍後面,一路出了棲霞關,正思索著如何下手,前面突然傳來了廝殺聲。遠遠的看到一座不高的土城寨,攔在了狼族大軍北歸的咽喉要道上。 一個清瘦容貌偉麗的美髯儒將,正有條不紊的指揮著軍隊劫擊。狼騎的速度優勢被那小小的土牆全部剋制了,衝上去然後被殺的人仰馬翻! 雲青書頓時一喜,捨棄了戰馬悄悄摸到了大軍旁邊的樹林,不著痕跡的混入了隊伍。進了隊伍他如魚得水,一路朝著那十幾輛滿載的馬車而去。 他到了馬車旁邊頓時犯愁了,保護馬車計程車兵明顯跟普通士兵的鎧甲不一樣,他們嚴密的保護著馬車,自己靠近估計收走一輛馬車的箱子就會被蕭天昊發現! 雲青書只好等機會,這一拖就到了傍晚。 傍晚,蕭天昊久攻不下還損兵折將,只好鬱悶的下令後撤十里安營紮寨。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吃了敗仗的狼族將士情緒低落的忙活著。雲青書正思索著怎麼弄走那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