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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被嚇了一跳,迅速閃動睫毛,毫無防備的,有滴眼淚就從睫毛的縫隙裡掉了出來。

她慌忙抹了把臉,第一時間就去抓電話,雖然沒有看時間,也應該知道時間不早了。想想這麼晚不睡覺會打擾別人的除了藍衛晨沒有別人。再晚一秒鐘接非把其他的人吵醒不可。於是,她抓過電話,還沒看清來電顯示就把電話接通了。

接通電話的那個瞬間,她壓著喉嚨,聲音帶著幾許慍怒傳了過去。“藍衛晨,我警告你,你以後再這麼晚打電話,別怪我不客氣。”電話那端的許橈陽被哽了一下,拿著電話愣了半天,沒發聲。

可兒在這邊喊出了那句,沒聽到對方回她,只好又壓著聲音忍耐著問了一句:“你說不說話?再不說話,我就撂了。”電話那端沉寂了幾秒鐘,終於有個男性的聲音沉沉地硬邦邦地傳了過來。“藍衛晨是誰?”

這個聲音沒把可兒從床上掀下去。她的氣息立即屏滯了,心臟像上了發條,完全沒有節奏地混亂地跳動,連著手腳都跟著過了電了。“你,你,”她的嘴巴一下子不好使了。心裡簡直懊惱得恨不得想把自己掐死。怎麼接通之前不看看電話號碼呢?許橈陽的口氣那麼生硬,肯定以為自己這麼晚還有人打電話過來,簡直不檢點。

她在這一刻什麼都沒多想,緊張的要命,本能地就怕他誤會,就想解釋清楚,說個明白。她對著電話急促地說:“藍衛晨是我從小長大的朋友,他是我小時候唯一的朋友,因為他,我少受了很多人的欺負。”

許橈陽在電話那邊酸溜溜地應了一聲,小心眼地從鼻腔裡哼出了一句:“原來是青梅竹馬呢!這麼晚還能給你打電話,關係很不一般吧!”他隨即不等可兒說話,猝然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可兒怔在那了,知道許橈陽誤會了,她幾乎是一個條件反射就按著那電話回撥了過去,但是,就在電話即將撥通的瞬間,她卻把電話按掉了。幹嘛和他解釋?他這樣誤會她不是正好可以將他擺脫個乾淨麼?

她自我安慰地把手機放下,把頭靠著枕頭身不由己地側身臥下來。望著窗臺上的那一攏月光,她的眼睛迅速被層熱氣罩住,心頭一攪,思緒更加混亂了。望著望著,她感覺到臉邊溼漉漉的,那剛剛窩在眼底的那縷熱氣迅速液化以眼淚的形式滾出了眼眶,落到了枕頭上。

掙扎了一個晚上的思緒,一個電話驟然之間就牽起了她的神經,將所有的堆砌摧毀的乾淨。她咬著牙把胸口的痛覺逼退,然後,她慢慢抓起旁邊的公仔蓋到了自己的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

☆、他們相愛麼

早晨,譚東城下樓來的時候,喬風正一個人坐在餐桌旁,慢條斯理地吃著他的早餐。已過了風華正茂年齡的喬風沒有中年人發福的身材,仍然挺拔,有型有款。除了眼角那幾道淺淺的皺紋外,他看起來根本不像個五十歲的男人。

在商界有著紅頂商人美譽的喬風,二十三歲的時候畢業於德國一所名校,主修汽車設計。因為第一件作品在日本的一個汽車設計大賽中獲得了銀獎,而被青鳥公司收羅旗下。隨後,根據他的設計方案出品的‘狂風’在當時一次汽車拉力賽中一舉奪冠而令狂風名聲大噪,進而使得喬風也一躍成為當時在日本汽車行業中相當當的人物。

對於譚東城來講,喬風的名頭也像他頭頂的傘,你無法去片面地概括這個傘給他遮擋的是風雨還是陽光。在中國這麼實際的國情裡,喬風的名頭給他帶來了便利,勝過他挖空心思的任何公關手段。但同時,無論他怎麼樣努力,怎麼樣在他年紀輕輕的時候就已經成為商界的新秀,怎麼樣帶著他的天達在日趨低迷的房地產市場殺出了一條血路,對於外界來講,他都永遠只能是喬風的兒子,不會是譚東成。

所以,在喬風面前,譚東城始終是矛盾的。對於喬風,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