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那藥不是你給我們送的嗎?”徐彪詫異地問道,其他人也是一臉的問號。
“你們豬腦子啊,那傷藥都是大內御藥房秘製傷藥,是我一個小家丁能隨便拿出來的嗎?”趙信瞪了他一眼說,“那是王爺讓我給你們送去的,那藥來的不易,他平時都捨不得用”
“啊?”這下大家都明白了,自己被罰不能吃飯時,趙信能偷著給自己留飯,肯定也是王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結果,否則以他的精明勁兒,不會現不了,再想想王爺比自己小好幾歲,可每天不但和自己一起訓練,還有那麼多的事情要操心,自己卻…越想越愧,看著還怕在地上的王爺都覺得自己剛才做的太過分了。
“哎呦,你們不打了,那我起來啦”正當一幫人反思自己行為的時候,趙檉鬆開抱著抱著腦袋的手,抬頭說道,臉上卻沒有一絲怒氣。
“小的們該死,不該以下犯上”徐彪突然跪下磕了個頭說道,其他人一看也連忙跪倒請罪。
“快起來吧,我說過這只是遊戲,不會為此懲罰任何人的,你們這這是做什麼”趙檉在趙信的攙扶下站起身‘假惺惺’地說道。
“謝王爺,小的以後誓死追隨王爺,絕不再犯”徐彪卻有磕了個頭說道。
“得了,快起來吧,大男人跪著趴著的像什麼樣子”趙檉拍拍身上的雪點著他們,“嗨,我的帽子呢,你們誰看到我的帽子啦?”他左右找了一圈大聲嚷嚷道。
“王爺,你的帽子在這呢”大家看王爺真沒生氣,訕訕地站起來,趕緊給他找回帽子,摔打摔打上面的雪遞給他。
“好了,咱們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趕緊回去換衣服,不要感冒嘍,今天上午就不訓練了,今天可把我累死啦,以後不帶這麼玩兒的”趙檉戴上帽子,苦著臉說道,剛才幾個帶頭鬧的歡的,都低下腦袋嘿嘿地傻笑,更覺得不好意思。
看看這幫部下,趙檉舒了口氣,自己算是又過了一關。他作為一個老兵深深知道,如果給新兵的壓力太大,又不給他們宣洩的出口,那就可能會出大事。過去部隊中,新兵有自殺的,逃跑的,極端的還會在實彈射擊時向教官開槍,甚至把手榴彈扔進連長的辦公室。我們部隊中的指導員,外軍的隨軍牧師都肩負著給士兵減壓的作用,防止意外事故的生,可現在這卻什麼都沒有。
而趙檉是另有想法,他認為最好的減壓辦法就是捉弄領導。特種部隊訓練更是嚴酷,時時都面臨著被淘汰的結果,壓力之大可想而知,他們這些人有時就會將晚上查哨的教官套到麻袋裡扔到水溝中;把隊長的衣服都偷走,讓他早晨光著屁股出操;鬧得最厲害的一回把政委家養的雞給偷偷殺了吃了,至於訓練中搞點小動作更是常有的事情。可是教官們很少追究他們的胡鬧,他們卻以為自己沾了‘大便宜”能樂上好長時間,等他成了教官的時候,自然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按照訓練計劃,趙檉開始安排新兵們進行武技訓練,這個卻是他的短板,他身邊的兩大貼身保鏢潘龍和薛豹就派上了用場,他們兩個都擅長相撲之術,而潘龍的鐵布衫,薛豹的鐵砂掌都已經練的爐火純青,正好可以作為訓練的內容。他們兩個在這個院子裡已經陪了趙檉兩個多月了,除了有時客串下打手外,整天無所事事,這次終於有了活兒,倆人還挺高興,興致勃勃地走馬上任了。這回新兵們卻開始唸叨王爺的好來了,他們的新教頭下手更狠,讓他們揍一回,得在床上趴好幾天。
……
過了臘八,黃經臣就開始催王爺回府準備過年,有些事情還得他親自來做,再一個明年的事情還需要他做出安排。趙檉磨蹭到了臘月二十二,明天就是祭灶的日子了,他這個主人再不能缺席了,趙檉覺得自己設計的軍裝現在穿出去太扎眼,經過慎重考慮還是不顧大家的反對讓他們換上便裝,這才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