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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意思是我們也要著力改變自己的戰術,以適應敵人的改變!”鄭平說道,他不是笨人。皇帝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但是他還有些猶豫。畢竟這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尤其是放棄多年來應用嫻熟的戰術。
“如今金軍對我們的戰略已經從過去的全面進攻轉為了全面防禦。屏棄了與我們大規模野戰的模式,欲透過修建堅固的堡壘來阻擋我們的攻勢,而我們還在用固有的經驗和作戰模式應對敵人的改變結果如何,我想大家都已經想到了!”趙檉見眾人已經體會到了自己的苦心,語氣轉緩言道。
“陛下教訓的是,屬下讓陛下失望了!”鄭平請罪道,現在他已經是大定鎮撫使,是一個戰區的首官,如今出現這種危機他意識到自己是有很大責任的。
“宋金兩國之間有太多的恩怨,最終還是需要以一場戰爭來了解。而這場戰爭將是以我們的攻城掠地為主要作戰形式,金軍當然也不會完全放棄自己傳統的優勢,仍然會採用野戰來配合城戰,只是烈度和規模將會縮小,更多的是以騎軍騷擾和截斷我們的運輸線為主要作戰目的。因此我們在保留強勢騎兵力量的同時,要提高我們城市攻防戰的作戰技巧,突破界壕只是第一步!”趙檉望著漫長的界壕說道。
“陛下,屬下明白了,您組織這次秋演的目的就是透過演習研究新戰術和新戰法,找出我們的缺陷,總結出突破金軍設定的界壕和壁壘的方法,為以後的作戰打下基礎!”鄭平施禮肅然道。
“嗯,總算沒有白費朕一番苦心!朕已經令輜重旅在湟水畔的振威廢堡仿照金軍的界壕進行了改建,屆時朕將親率五千州軍和近衛一旅防守此地。由你擔任攻方總指揮率領眾軍攻打,若是攻不下來便準備給朕看大門去吧!”趙檉笑笑說道。
“這……屬下一定會攻陷陛下的防線!”皇帝的壞笑激起了鄭平的滔滔戰意,他遲疑了下咬著後槽牙說道。
“好,現在咱們再往前拱拱,看看金軍的反應,你們敢不敢?”趙檉說罷,腳尖猛磕了下馬腹,戰馬吃痛向前一竄衝下了土梁,直奔胡屯堡跑去。鄭平等人搖頭苦笑,這哪裡是徵詢自己的意見,分明是把大家都拉上了賊船,無奈之下也催馬追了上去……
‘突破’秋演整整持續了十天,整個湟水畔籠罩在硝煙之中。皇帝率領的州軍以冷兵器為主要武器,兵力只有八千,在整體實力處於絕對劣勢的情況下抗擊以克虜軍為主力的五萬禁軍,結果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鄭平指揮的禁軍兵力雄厚,武器精良,儘管他知道皇帝擅於用兵,而且眼睛一轉就是條鬼點子,而且早先得到了皇帝的提示,對於可能遇到的困難進行了充分的估計,也進行了周密的安排,他以炮火開路強攻城堡。可皇帝在頭一仗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在眾軍過河失去炮火掩護的時候,派出‘鐵浮圖’發起突襲。
禁軍即刻派出驃騎迎戰,按照過去的經驗,驃騎可以憑藉長長的騎槍可以輕易衝破鐵浮圖的阻擊。但是這次卻難以奏效,前排的驃騎擊潰首列鐵浮圖後騎槍盡毀,只能憑藉手槍和長刀繼續進攻。而隨後跟進的鐵浮圖卻是身披重甲,手持長兵,手槍的威力有限如果不是擊中要害,即便命中也無法使其失去戰鬥力,可他們的馬刀如何也拼不過長槍、大斧。
由於戰場面積狹窄,進攻失利的首列驃騎擋住了後列的前進道路,失去快速衝擊借力的騎槍難以刺穿對方的甲冑,反而在對方的劈砍和衝擊下隊形大亂,逐漸敗下陣去,過河的禁軍在貼身混戰中只能勉力支撐,火器的威力難以發揮。而隨後渡河的炮兵卻受到了守軍重型拋石機的突然打擊,笨重的火炮在浮橋上進退不能遭到了沉重的打擊。
經過激烈的戰鬥,禁軍逐漸穩住陣腳將侵入的‘鐵浮圖’切割殲滅,但守軍以犧牲鐵浮圖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