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楊覺撥通了歐陽五次的電話。
“喂,五次嗎?你在哪裡?我找你有事情。”楊覺說道。
“靠,大哥,一大早的你就找我,怎麼不找小雅小姐啊!好吧,誰叫你是我大哥呢,你找個地方吧。我等一下就過去。”
楊覺和歐陽五次約在了一個茶莊裡,這個茶莊環境比較優雅,而且偶爾會放一下抒情的背景音樂。可是楊覺此時是無心享受的,他一直都擔心著歐陽五次會承受不住這個結果。或許是楊覺太善良了吧,每一個幫助過他的人,他都記在心裡,憂其所憂。
由於楊覺囑咐了歐陽五次一個人前來就可以了,所以小麗並沒有隨同而來。歐陽五次來了之後,楊覺叫他坐了下來,許久都沒有說話。
是的,楊覺突然間又猶豫著要不要說了。他也討厭起自己這樣猶豫不決的心態來。
可見有時候猶豫不決也是善良的一種。比如,你猶豫著要不要去殺一個人,比如你怕他傷心,然後猶豫著要不要和他提分手。比如你猶豫著要不要去做一件傷害心靈的事情。
歐陽五次見楊覺許久沒說話,覺得怪怪,然後直接問道:“大哥,你咋了,約我出來不說一句話。是感情上的問題嗎?小雅小姐和你弄情緒了,然後導致你心情不好?然後,打算叫小弟陪你喝幾杯。噢,好像這是茶莊,沒有酒。”
“五次,我說一件事情,你必須要承受的住。”楊覺還是決定說出來。
“啥事?說吧,一個大男人的不要婆婆媽媽的,等一下讀者都煩了。”歐陽五次說道。
“可是我怕你承受不住。所以,你得做好準備。”
“靠,我一夜五次都能承受的住,你說我有什麼承受不住的。說吧。”歐陽五次笑著說道。
於是,楊覺把小麗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歐陽五次聽了之後,突然變得安靜起來,他的臉上所有的笑容好像約好去旅遊一樣,都紛紛走掉了。
歐陽五次就這樣端著剛要放到嘴裡的茶杯,眼珠子動都不動,像極了一個活死人。是的,或許那些話已經讓他的心死掉了一半。
“五次,你別難過。人生本來就是充滿諷刺的。或許,小麗本來就喜歡你的,只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就被日本人吃掉了本該有的夢,然後又注入了和你在一起的夢象內容。我的意思就是她夢裡夢外都是喜歡你的。”楊覺安慰道。
歐陽五次還是沒有說話,他好像在思考著什麼。是的,這些日子以來,他和小麗在一起很快樂。快樂的幾乎忘記了小澤瑪利亞和這個擁擠世界的存在。可是,楊覺現在居然告訴他,小麗之所以和他在一起只是因為做夢罷了,而這個夢遲早都會醒來的。而夢醒來之後,如果小麗不是喜歡自己的話,那麼他們的愛情就死掉了。
當然,如果僅僅是想著用戀愛這種方式來享受女人的身體的話,這樣的情況無疑不是好事。可是怪就怪歐陽五次是一個痴情的種。自古痴情多有傷,此傷無關風與月。
“五次,我知道你很難過,我也知道我怎麼說你也不會聽。你自己考慮清楚吧,如果想要小麗清醒過來,我給她止夢或者是操作一番就可以了。只是小麗醒來後…”楊覺又說道。
其實,楊覺當初也沒有想到身旁的小麗既然是活在夢境的世界裡的人物,只是一直感覺她怪怪的而已。而且,小麗的表情和現實裡也沒有什麼不同。要不是那個露出雪白肉峰的日本妞說出來,他簡直不敢相信。按照邏輯來講,食夢蟲雖然能殘留一些其他人夢象內容在人的夢神經系統,可是一個人處在夢境世界裡的話,表情應該是沒有那麼自然才對的。比如小強和老張他們變成“日本人”的時候表情就比較僵硬。
這些日本人是如何做到的呢?實在令人費解。
“大哥,你說愛一個人是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