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帶著潮熱的汗溼,我驚跳了一下,居然沒能掙脫。
“常歡!”
我低頭,這是我第一次從這個角度看到他的臉,仰頭的姿勢讓他像一個小男孩。
“那麼多年了,嚴大哥都只把我姐當朋友,他是有過去的男人,我沒見過那個女人,不知道她美不美,好不好,有多美,有多好,可是他愛過的人死了,誰都爭不過死人,他不會愛上我姐,他也……不會愛上你的!”
我死死盯著他,誰都知道言語是沒有實體的,但它們重重鉤住我胸口下方的某個地方,看不到的傷口劇痛難忍,我卻連捂住傷口都做不到。
我又掙了一下,但他握得太緊了,我實在掙脫不開。
袁宇也站起來,重複:“常歡!”
我痛恨地看著他,雙眼發紅:“放手!我知道你是來幹什麼的,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提醒我不要痴心妄想的,對嗎?是,我就是一個小地方來的窮學生,沒出過國,連哈佛在哪個城市都不知道,我沒你表姐漂亮,沒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