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實則永遠也逃脫不了山的束縛,就像她永遠也走不進玄元的眼中。
“將軍,你可別輸了我。”阿烈輕笑一聲,揚起長鞭策馬奔騰。
“抓緊了。”玄元在我耳邊輕語,唇瓣觸及我的耳垂,酥酥麻麻的。
我抓緊了馬鬃,不知待會兒玄元要撒什麼瘋。
阿烈孩子氣,愛玩也罷,他怎的也細發了願意湊熱鬧去。
玄元挑了個與阿烈不同的方向,揚起韁繩,奔向了那一片密林之中。
聽宮人們說,這是玄武梁國建國伊始便植下的林子,古木望天,枝繁葉茂,樹林陰翳,草木蓊鬱,少說也得有八九百年的年頭了。
“你怎麼挑了個這麼偏僻的地兒?”我瞧著周圍蛛網叢生,天色昏暗,不由的有些心慌。在此處,發生了何事都是無人曉得的。
玄元不答話,我只覺得耳朵、脖頸上略癢癢,想偏頭去瞧瞧,卻被玄元按住了腦袋,動彈不得。
“莫亂動。”
玄元的聲音低沉嘶啞,喉嚨像是火灼過一般帶著誘人的韻味。
我感覺到一下又一下的炙熱落在了我的耳垂上、脖頸中,再往下,往下的深處,霎時間懵了。
他的手在我身上,可那韁繩是誰握的?
我偏了眼向前覷見去,玄元這傢伙也真是膽兒賊大,便這般放了轡頭讓馬狂奔。
說來也奇怪,那樹枝杈椏偏生都像通了靈性一般,烈馬所到之處,樹枝皆紛紛避讓開來。
玄元似是心覺我太過木訥僵硬,乾脆撥過了我的臉,開始輕薄我的chun。
我便這般麻花一樣的扭在了馬背上,雖則難受,可當時卻是忘情,也未曾顧得了許多。
玄元此番無了上次的謹慎與試探,霸道的進攻、奪取,便就認定了我是他的人。
他閉著眼,我睜著眼,瞧著他美好的面容,禁不住伸手去撫摸他精緻的側臉。
玄元也便放任我行之,一會兒輕ken著我的chunban,一會兒在我的口中fanjiaoshunxi。
他的手也便覆上了我的手,我倆相偎相依。
這段故事是合歡最喜歡的,其實她骨子裡還是個fangdang的老妖怪。
“若是當初你們便把那事給辦了,便就更妙了。”
合歡雙手撐著下巴,一臉的嬌憨又猥瑣。
阿紫倒是不以為然。她吹掉了手中的瓜子皮兒—方才她們邊聽我敘著邊嗑瓜子—白了合歡一眼。
“後來不還是給辦了。”
她這話說的我老面皮子有些掛不住,“早也是辦,晚也是辦,我倒覺得他們挑的時機好得很。”
是好得很。那時候我們二人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生死之間,唯一能想到的缺憾也便是那種事。
不過這還在後頭有,今兒個我們還是守規矩的。
臨近那密林盡頭,玄元放開了我的手。
他的嘴角含著笑意,替我整了整凌亂的衣服與鬢髮,重又執起了韁繩。
我木木的轉過頭去,心裡頭卻是亂的很。
“凌將軍!”阿烈已在終線候著,見著了我們便揮手,欣喜若狂。
玄元吹了聲口哨,順道兒將我一起抱下了馬,愉悅的很:“我輸了。”
阿烈笑的更燦爛了,彷彿玄元每對她多講一句話她都舒心暢快。
其實我心下里還是有些愧疚的,可正如我先前曾說過的那般,男女情緣這事,由不得自己。
“隨雲姐姐,你脖子裡怎麼了?”
我慌張的捂住了方才玄元輕薄過的地方,有些兒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方才……方才在林子裡的時候,我……被蚊子給咬了。”
“大早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