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
“我……”她痛苦地低下頭,“我知道我這一切都是徒勞的,你想見的不是我,可你又何嘗不是徒勞的。
她抬起頭,我低下頭。
“你真的以為她會來接你?你太可悲了。她不過是個諳人事的小姑娘。即便一次談的投機,又能怎麼樣?我們義無反顧拋棄的正是她所珍視的,我們珍視的又正是她不屑的——我們和她不是一類!”
“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