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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那時,童阿狸的騎馬的小心思才動了沒幾天,喬以梁就替童阿狸買來了一頭精挑細選的銀白色小阿哈爾捷金馬;那小傢伙特漂亮;矯健高傲還貴氣。但是,童阿狸不要,她說:“我要你的崽崽。”

小妮子這話說的總帶著點那什麼諧音;那什麼要是一個閃神就能想歪的諧音。

喬以梁算是被她給逗慣了,他四平八穩,眼底清淡得很;只搖搖頭說:“不行;崽崽不近生人。”說實話,他那馬脾氣真的不好;馬場裡的飼養員也是專人固定了的,旁人去碰,沒準第二天就被踹進醫院了。

“那你親親我抱抱我,我身上有你的味道就不是生人了!”這就是童阿狸!妖媚天生或許就是在說她這種姑娘,對外人冷若冰霜,對愛人柔情似水。她要真看上誰了,真要對誰服軟了,那就是酥到骨子裡還賴,模樣又是一個嬌一個稚嫩,真是從內往外都漫溢著嬌嗲。

“不行。”偏生喬以梁疼她歸疼她,總是不吃她那套,只是搖頭,簡潔明瞭對她說:“不想學你也可以不學。”

喬以梁在騎崽崽這件事情上不順著童阿狸是真的怕把她給摔了,以前,方舞也瞧上過喬以梁的馬。方舞向來就是個膽大包天的主,有一次那妮子就趁喬以梁不在打起了崽崽的主意。當時方舞還沒上馬呢,崽崽就鼻孔噴著氣刨蹄子了。

可偏偏方舞又是個直犟的,毛得來了直接就往馬上跳,這還沒坐穩,額滴乖乖!崽崽一撂蹄子把方舞摔了個四腳朝天。這還沒完,之後崽崽又再接再厲一蹄子踢過去,直揣得方舞胃出血。

從此以後,大家也算是明白了,這馬養久了也隨主人,什麼人就養什麼樣的馬,說到底就是一個德行,冷。從此以後,也就再沒有誰敢去打崽崽的主意了。

但這些人裡面完全不包括童阿狸。她算盤打得啪啪響。也不是慣常的那種死纏爛打,她只是偶爾,偶爾就會那麼突然的蹦出一句:“喬以梁!我要騎你的馬!”

有時候她還使壞,在公共場合,幽靜幽靜的西餐廳裡,大廳裡連刀叉的聲音都聽不見,就見那西裝筆挺的冷眉冷眼的大帥哥對面坐著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小姑娘還軟聲媚氣地說:“我要騎你……”說到這裡,小妮子又特意頓了一下,她優雅地喝了口檸檬水,香舌又tian/tian紅唇,一雙杏眼水汪汪地眨眨眼,才慢吞吞地說:“的馬……”

於是,西餐廳裡,碰碰啪啪刀叉聲、咳嗽聲四起。當事人喬以梁卻只淡淡瞟她一眼,慢條斯理地喝了口白蘭地,接著,用手巾揩揩手。起身,拉起童阿狸就往車庫裡去。

小狐狸也是會怕的,誰叫喬以梁從來都是寵她的,又是那種情緒不外露的。這一下,只見男人眯了眯眼,骨節分明的手輕捏著她的臉,手勁還有點兒重,鼻息都噴在她的臉上。那時喬以梁雖然笑著語氣卻有點冷意:“這麼調皮?嗯?”他的鼻音很是性感,童阿狸覺得骨頭都酥了。

接著,喬以梁把車門一拉就半抱著童阿狸坐進了車裡,他一坐穩,童阿狸順勢跌進了他懷裡。小妮子只聽他冷冷地哼:“要騎誰?騎我?嗯?怎麼騎?嗯?你騎騎看!”

童阿狸覺得她那時候一定是腦袋撘錯了線,她簡直是怒吼:“騎就騎!我早就想騎了!”

於是他們就回了家,他們共同的家,喬以梁按照童阿狸的喜好所添置的高階公寓。雖然這開場無比荒謬,但不得不說童阿狸和喬以梁的第一次很美好。

誰都無法想象,冷淡如喬以梁會有那麼慈暖愛惜的表情。他摟著她,眉頭微蹙,深邃精緻的眉眼眸光深沉,蒼勁暗流。他無比愛惜地吻著她的眼皮,童阿狸直舒服得眯起了眼,她光裸著身子像只小貓一樣倦在他的身下,手胡亂蹭著他的背,眉目橫波。

這時候的童狐狸也壓根就忘記了是自己先勾引的他,小妮子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