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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現如今,但凡女人對男人女性關係上有些小家子氣,有點嫉妒,就會被說成是“吃醋”。要問這詞哪來的?咱就該追問房大人的髮妻盧氏了。
話說,有一日早朝已畢,房玄齡卻在朝中徘徊不回家,唐太宗就很奇怪了,問他到底是怎生回事?房玄齡就苦巴巴地答啊:“請陛下下旨令吾妻莫再動怒了罷!”太宗一聽吃了一驚啊!他如何也沒想到自個的肱骨大臣房玄齡竟然是個怕老婆的!還怕成這種程度!
於是,為了替自個的大臣出一口氣啊!唐太宗就賜給了房玄齡許多美姬。房玄齡當然是不敢要的了,太宗見狀就要皇后出馬去勸說盧氏,哪裡曉得,皇后去了以後也是碰了一鼻子的灰,沒轍!
這樣一來太宗就大怒了,直接賜了盧氏鴆酒說:“你要活嘛,就不要妒嫉!若要妒嫉嘛,那你就飲此毒酒去死吧!”
結果,人盧氏不獨愛,吾寧死啊!她二話不說將毒酒接過去,一口悶還真喝了!看到這種情形的唐太宗心裡真是大為驚駭啊!格老子的!忒牛逼了這女人!末了這事也就草草了了,回頭他還嘆道:“此等女子我尚畏之,何況玄齡。”
當然了,太宗並不會真要盧氏死,他當時也只是拿了濃醋嚇唬她。他只是沒想到盧氏沒被嚇著,卻嚇著了自己和眾人。於是古往今來,嫉妒就成了“吃醋”,房玄齡一代名相,妻管嚴之名也坐得妥妥的了。
可童阿狸到底是女性,她自然是在其位說其話,聽了胡帥那嫌棄的語氣,小妮子搖搖頭放下筷子特認真地回:“你這樣說就不對了。”
她這語氣特沉靜,冷豔冷豔的,其實也是平素的習慣使然。但胡帥不知道啊!他只覺得小妮子和喬以梁還真有點異樣的相似。這樣一來更來了興致,問她:“怎麼就不對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說,你們再沒反應我罷工了啊!
☆、第78章
“妒是愛的一種表現;不愛即無妒。就比如我不喜歡你的時候;你和幾個女人睡覺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童阿狸這話真是發自肺腑;也是通事理;更是冷心冷性。笑著的胡帥卻眼底一深;他只覺得喉頭一梗,眉頭也漫不經心地挑了挑;問,“你的意思是以梁以前有過多少個女人你都不管?”
童阿狸想也沒想;鄭重無比地點點頭:“不管。”在她看來,抓著自個男人的過去找事的女人純屬傻逼。
一聽這話胡帥就笑慘了,先說:“得;阿狸你沒冒出來之前,我一直以為這貨遲早得搞基。”說著,他又拍著喬以梁的肩膀嗤他:“兄弟你虧大發了!這妮子看樣子不好對付呦!前頭你沒事她不管,後面你想有事,這就真不止一罈子醋那麼簡單咯!”
聞言,喬以梁看他一眼沒說什麼,只笑笑為童阿狸夾菜,又突然冒出一句:“挺好,清淨。”
童阿狸聽著一笑,眼珠滴流轉,又有點較真,還在嘀咕:“其實你剛剛還有不對的地方,房玄齡那樣的妻管嚴並不可悲。當年房玄齡沒發跡的時候,曾經病得奄奄一息,當時他就對盧氏說:‘吾多不救,卿年少,不可守志,善事後人。’盧氏聞後泣曰:‘婦人無再見,豈宜如此!’他說他死了以後,要她趁著自己年輕改嫁。她卻不肯,後來哭著進了房間,毫不猶豫地拿利器刺傷了自己的一隻眼睛,以示自己絕對不會改嫁。你想,哪個女人不愛惜自己的容貌啊?盧氏這女人是愛慘了房玄齡才能決絕到這種地步。房玄齡也是高人,他站在權利的頂端呼風喚雨,戰戰兢兢,看慣了浮華,哪裡又不曉得千金易得,真心難求的道理呢?而像他這種事業有成的強勢男人,是絕對不可能真的是妻管嚴的,他所謂的怕老婆,不過是真心的疼寵愛惜罷了。你想啊,他若是不做個妻管嚴,後來他官居高位,一生顯赫,盧氏卻早年就瞎了一隻眼睛,該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