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霍東辰自己卻沒忍住。將所謂的君子風度丟到一邊,把握這難得的機會,激動的想好看看思念許久的佳人。
短短一個月不到,傷剛好就匆匆跑去m國,將不知死活挑釁他的野狼組織上下全滅殺。害他中槍受傷就算了,最令讓霍東辰氣惱的是,因為野狼派來的殺手讓他錯過了去看受了重傷的佳人。幸好最後收到訊息,知道海藍第二天就突然好了。不然,霍東辰絕不會僅僅只是一槍就殺了野狼的首領。
當看到臉色再次漲紅,痛苦的在水中打起了難受的不斷翻騰的海藍,霍東辰心中一緊。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再無半點的旖念,眼中只剩濃濃的擔憂。
該死的,那頭豬倒底在酒裡下了多少的藥,泡在水裡居然還壓不下藥力。眉頭擰的打了幾道死結,霍東辰眼中殺機盡現。原主死了,霍東辰便將心中的這股怒火遷到朱冬祥的家人身上。子不教父之過,朱家不是最得意朱氏集團這個大餅,那他就讓朱家的失去驕傲的一切。
目光沉了沉,一抹狠戾一閃而逝。赤紅迅速退去,變回了平日人前的淡藍。深邃的眼眸裡,被濃濃的擔憂填滿。要是可以,霍東辰真想讓人將朱冬祥千刀萬剮,斷氣了也繼續鞭屍。
“該死的混蛋,這到底是什麼鬼藥,熱死我了。見鬼,居然流鼻血了,想玩死人不成。”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海藍非但沒有覺得體內的燥熱消失。反而越來越烈,讓海藍感覺整個人像是掉進了火爐裡,通紅的全身,彷彿快要燒著了。
更讓海藍氣的想吐血的是,冷水似乎失去了效用。煩燥的咆哮一聲,海藍死死的咬住下唇,直到溢位血絲也沒有放鬆。用力的拍打著紅的跟煮熟的蝦子差不多的臉,海藍拼命的試圖讓自個保持清醒。將身體沉入了水中,盤腿打坐,不斷的默唸清心訣。重複了數十遍,海藍氣惱的發現根本不頂用。
腦子現在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她要男人。
鼻血越流越多,像不要錢一樣拼命的流著。全身不停的顫抖,敏感的面板就像碰了電一樣,輕輕一碰就麻酥讓海藍興奮的想尖叫。身體還是太弱了,這麼快就受不了。再這樣死撐下去,海藍知道她可能真的會慾火焚身而死。
其實不是海藍的身體太弱,而是朱冬祥下的花紅藥性太烈。花紅本是一種禁藥,因為藥性太烈,稍沒控制好藥量就容易出人命。而左建成為了討便宜,特地多下了分量,幸好海藍是修真者,身體底子好。這要是換成普通人,即使有男人充當解藥,恐怕難小命不保。
還沒上重頭戲,可能就被猛烈的藥性弄死了。
不,她不甘心就這死了,身為合歡宗的人。要是被人知道因為堅持不碰男人,而活活慾火焚身而亡,非得被人笑掉大牙。死死的咬緊下唇,海藍突然發現沒有命,一切的堅持只不過是一場笑話。
在這個開放的世界,清白算個屁,不對,應該是連個屁都不是。
悔不當初,難是老天爺是在怪她太挑了。
在這毫無不煙的荒野之地,短時間內,要她去哪裡找男人來解藥。也許是求生的**,讓海藍的五官突然變在異常的敏銳,特別是對男人的氣息,更是無比的敏感。霍東辰太過擔憂,不小心踩斷了一根腳下的樹枝。
“男人?”
啪的一聲,瞬間就被海藍察覺到。
遁聲飛快的瞥去,當看到黑夜中,五十米居然讓了兩個健壯的男人。老天垂憐,居然送了兩個男人給她救命。海藍一亮,不再猶豫,管他是誰,只要是男人就把他撲倒解了這該死的藥再說。興奮的躍出了水面,直衝霍東辰跟莫亞的方面狂奔過去。
莫亞雖然沒有回過頭,但身為殺手天生的直覺,莫亞傾刻間就猜出了海藍的用意。不用老友出聲提醒,怕再不小心瞄到不該看的東西,莫亞機靈的縱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