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也有些急了,她從包袱裡抽出一把很短的桃木劍,比劃了幾下,氣哼哼地說:“不管了,大不了拿劍砍!”
我那個鬱悶啊,這……這怎麼那麼不靠譜呢?
正在這時,樓道突然傳來腳步聲,我和沈蔓對視一眼,我壯著膽子喊道:“誰啊!鬼鬼祟祟的,有種的出來跟我們單挑啊?”
“誰他媽鬼鬼祟祟的了啊?”一道男聲突然響了起來,緊接著,一個年輕小夥出現在了我們眼前,他長得眉清目秀的,個子看起來跟我差不多高,穿著白色的T恤和肥大的運動褲,看起來就跟個懶散的大學狗似的。
他叼著一根菸,腰上挎著一個包,半眯著眼睛望著我們,很屌的來了句:“橫啥橫?要不是哥哥我湊巧趕過來了,今天你們都得嗝屁!”
麻痺!這麼帥的男人,一說話分分鐘變low逼啊我去。
我白了他一眼,說:“這些蟲子是你養的?”
沈蔓卻絲毫不因為這人的話而生氣,反而笑著說:“恐怕不是吧,這位朋友,應該是蟲師吧?”
那人有些詫異的望向沈蔓,隨即很猥瑣的笑了笑說:“是啊,我是蟲師,沒想到美女你這麼識貨。”
說著,他開啟了身上的包,從裡面掏出一把白色的粉末,朝著蟲堆裡灑了一把,緊接著,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些蟲子竟然一層層的開始腐爛,變臭,那股味道,簡直能讓人把三天前吃的飯全他媽吐出來。
我強忍著反胃的感覺,問沈蔓什麼是蟲師,難不成是蟲子的老師?
沈蔓告訴我說蟲師是一種職業,他們專門對付大千世界各種奇怪的蟲子,更厲害的,可以讓蟲子為他們服務。
那人一臉牛逼哄哄的抬起下巴,一副“看吧,我厲害吧”的樣子,我看他那樣就不爽,所以故意嗆他,說:“原來這傢伙就是一個真人版的殺蟲劑啊。”
沈蔓無奈的望著我,說:“真是愚鈍!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蟲子有多可怕?有很多蟲子,它們透過吸食屍氣來進行變異,比如我們腳下的這種,如果我們今天沒來,任由它們在這種環境下成長的話,也許它們就會繼續變異,最後修煉成精,從而出去害人。”
“這麼誇張?”我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心裡腹誹著這年頭,蟲子都他媽比人牛逼了。
“誇張?不,這還不算什麼。”那人突然說話了,我轉過臉去,他很瀟灑的把菸頭往地上一扔,吐出一口煙霧,懶洋洋地說:“修煉到最高等級的蟲子,會有自己的靈智,也就和人類差不多,它們可以一口咬死一個人,也可以鑽進人的大腦裡,控制人的思想,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為所欲為。”
說完,他很臭屁的甩了甩額前的兩撮碎劉海,壞笑著說:“如果沒有蟲師,這些蟲子指不定可以佔領地球喲。”
看他一臉臭屁的樣子,我心裡那個不爽啊,更讓我鬱悶的是,沈蔓還一個勁兒的點頭,說著的確如此,然後,沈蔓感慨道:“不過真沒想到能在這種地方見到蟲師,一般的蟲師應該在苗疆那邊才是。”
那人見沈蔓和他說話,立刻露出一個殷勤又猥瑣的笑容,說:“的確如此,不過呢,因為家師說什麼這邊有浩劫,非要讓我過來,我就只能過來啦,所以說你們遇到我,真是命大。對了,我叫楊聰,敢問這位美女的芳名是?”
沈蔓微微一笑道:“沈蔓。”
“紫藤掛雲木,花蔓宜陽春。好詩情畫意的名字,這可真是名如其人,人美如畫。”楊聰一臉自我陶醉的說著,那神情,那話語,老子一個沒忍住,直接倒下吐了。
誰知,楊聰卻調笑著說:“沈蔓姑娘,你身邊這位小哥好像身體很弱哎,一點蟲子的味道都受不了。”
草泥馬,老子明明是被你給噁心的。
沈蔓看了